不好,睡也睡不好的,怎么提这点要求也不行?”
“这点要求……”岚筝轻声重复道。
“你嫌我多事就早说,我自己也能生养,用不着你。”
岚筝听她的意思,似是要带球跑。忙搂过她安慰:“我就是担心你,多说了两句,你别往心里去。”
雨楼捶打他的胸膛,嗔怪道:“你说过不惹我生气的,却还气我。”
一般的女子,捶打男子的胸膛,便是撒娇,粉拳软绵绵,像是爱抚。但对于会功夫的雨楼来说,这个动作是很有杀伤力的,岚筝接了几下,便觉得有些吃不住。
“你别打了,再打非得吐血不可。”
雨楼眼一横:“那就去吐吧。”推开他,哼了一声,拧身走了。
岚筝扶着秋千,数着指头:“现在是四个月,至多还有六个月,忍。”
秉着这个念头,岚筝鞍前马后的服侍着,气也受了,苦也吃了。到了雨楼身孕六个月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丝光明。美滋滋的看着她的肚子,想自己的孩子就要降生了,就忍不住想抿嘴笑。
可还没等他高兴几日,他就迎来了噩梦。
云澈来了。
这日晌午,雨楼闭目小憩,岚筝试着火盆的温度,正欲加炭,就听侍女小声禀告,说前堂有人求见,说是从云南来的。岚筝心里咯噔一下,但还安慰自己,不会是那个人的。
但是到了前堂同那人会面,看到对方人畜无害的无辜表情,登时恼了。
“你怎么来了?”
云澈冷哼:“我姐呢?”
“从哪来回哪里去!这里不欢迎你。”
“凭什么?”
“就凭是我说的!”岚筝对侍从道:“给我打一顿,扔到后山去喂狼。”
“你敢!”云澈嘴上强硬,但脚步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你敢擅离封地,我有什么不敢处罚你的!”岚筝狰狞坏笑:“千里迢迢来送死。”
增此时,就听门口传来声音:“谁在里面?”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