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我的事情,你都还记得吧。你知不知道,从教坊司回来的时候,我有多怕你……就怕惹你不高兴,你为了让我服软又做出狠毒的行为来。”
“那后来你怎么不怕了……”
“可能是对你旧情未了。”
岚筝喜上眉梢:“你对我还是有情的!我就知道。”
想到两人的关系,她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哼道:“就是一块木头,在一起待了两年也总归要有点感情。”
岚筝接话:“何况我比木头好看多了,是不是?”
他牵着她的手,拉着她离开床榻,重新来到桌前,让她落座,端起碗来吹粥喂她:“喏,以前都是你喂我,现在该换我喂你了。”
雨楼见他微笑着讨好的模样,想到他的身世。他如果不是皇帝的儿子,要是被人知道这个秘密,他不禁做不成太子,连性命都有危险。全本
他装作无所谓的表面下藏着多少辛酸。
她张口含掉他递来的腊八粥。
他笑:“好乖。”
就在此时,忽然听屋外传来脚步声,除了绯绿还有一人。雨楼慌了,打开屋角的一个木箱,对岚筝道:“进去。”岚筝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雨楼按了脑袋往箱子里推。
“别推,我进去就是了。”岚筝百般不愿意。
雨楼刚把箱子盖上,绯绿和那人已进屋了。来人花白的胡子,拿着一个破幡,上面写着行走江湖的游医常用的招牌话语。
雨楼上下打量此人,对绯绿道:“这是……”称病不过是对外说的,绯绿怎么真的请了大夫回来。
“哈哈――”那人突然大笑起来:“雨楼,连你都没看出来,看来为父的乔装还是极成功的。”
雨楼愣怔:“爹?”
秦启赓扔了破幡,对她频频点头:“是爹。”
苦苦等待了多日的父亲突然出现在眼前,雨楼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向后退了一步,呆呆的说:“真的是您?”
绯绿喜道:“真的是老爷,我在街上碰到的时候也没认出来,老爷和夫人其实早就在观察我了,昨天我被那无赖纠缠,就是夫人出手救的我。”
雨楼心里道,是啊,怎么没想到会是娘出手救的绯绿呢。
秦启赓看到雨楼也愣了片刻:“我听说你被打的落下了恶疾,但现在看你却……”
雨楼如果说对外称病是为了让他出面,老爹一定会迅速离去,她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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