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好出手,正好王麒这个冤大头回京,可把他成全了。再把这件事推给我处理,让我和王家的关系闹僵。”
“会么?”雨楼难免担心岚筝:“你打算怎么办?”
岚筝阴险的笑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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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麒强抢民女,被拉到午门挨了三十板子,围观者众多,王麒飞扬跋扈,朝中积怨颇深,此次他挨打,大快人心。挨了打,脸也丢了,王麒被抬回了府中。
当夜,王麒返还抢走的驸马小妾,此事闹的很大,所以偷偷在僻静处交接。驸马遣散众侍,撩开轿帘,准备好好安慰饱受苦难的姬妾的时候,不成想却见轿子里坐的是王麒。
“嘿嘿,驸马爷,进来吧您呐。”
一阵拳打脚踢。
第二天被打的断了肋骨的驸马状告王麒行凶。但是在家养三十大板伤势的王麒表示很冤枉,表示自己屁股疼的,无法行走,根本不可能受刑的当晚去打人。
太子表示驸马系诬告加之违反刑律,私自纳妾,双罪并罚,谪守广西节度使。
王麒挨了打,出乎晋王意料的是,并没有憎恨太子。
雨楼也纳闷,这天晚上,找了个空隙问岚筝:“王麒挨了打,却不恨你,他们对你那么忠心?”
岚筝假装捋着根本不存在的胡子,语重心长的说道:“唉,你还太嫩,不懂朝中的事情,你看我打了王麒,我是打了,可命令是死的,人是活的,执行杖刑的那帮人,我早就交代过了,你别看打的血肉横飞的,不过是皮外伤,筋骨根本没事,加上王麒本就勇武,屁股那点皮肉伤,不影响他动手打人。”
“狡诈。”
岚筝笑道:“我不狡诈,能把你吃的死死的么。”俯身去吻她的唇,雨楼抗拒的别开脸的,侧身背对他。
岚筝失望的躺好:“你好好休息吧,省得你明晚跟我偷溜出昭德宫的时候困。”
“啊?我们要去干什么?”
“去偷皇帝的起居注!”
“偷那东西干什么?”
他不能告诉她,和他的身世有关。
“好奇,偷出来看看。”他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