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健康!”
雨楼走过抱住岚筝,哭道:“王爷……您别吓我……”又面向王麟抹泪:“候爷,不要把殿下身体发生的状况告诉别人……呜呜呜呜,上次遇到劫匪的时候,就是这样流鼻血。”
“我都说了没事,就你大惊小怪。”
雨楼呜咽不止,掏出巾帕给岚筝止血。
王麟见此情景,脑袋里嗡嗡作响,心里道,惠王殿下恐怕莫不是真的要出状况吧。
“表哥……我今天有些累了,你回去吧……我改天再去府上……”
“殿下,你一定要好好休息。”
您可是我们的希望。
王麟心情沉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门。
等王麟离开了,雨楼驱散门口候着的侍女,回到岚筝身旁,忍不住掐他:“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喝我的药?流鼻血的滋味好受?”
“做戏要做足,连王麟都蒙不过去,还指望谁信啊。”
雨楼拧他:“就算这样,你也不能再喝啊!”
幸亏这药里只有红花,若是有毒药,你就送命了!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岚筝拭着鼻血笑道:“你没看刚才舞阳侯的表情,跟见鬼似的。”
“你还有恶作剧的心情!”
“怎么没有?”岚筝哼道“多好玩啊,表哥一准告诉母后,她用不了多久就得传我去见她,我倒是要看看她惊慌的模样。”
雨楼觉得岚筝让自己的母亲担心,实在不是孝子所为:“你真狠心,让你的母亲为你担心。”
“她不是我的母亲。”
“啊?你说什么?”
“我说,你快给我打水来清洗,然后把这堆碎碗给我收拾掉!”
“这府里许多人,你就挑我一个人命令。”
岚筝笑嘻嘻的搂着她的肩膀道:“你是我的女奴么。”
雨楼啪的打掉他的手:“你爪子上的血都蹭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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