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忌讳?”他向她求过亲的,难道不在乎云澈这个神似的‘情敌’?
烨诚挑眉笑:“我可不是岚筝。”
提及岚筝,她的情绪又低迷了下去:“他若是知道,我们在一起,一定会生气。”
“你是怕惹了他,他会再折磨你。”烨诚道:“他一直在伤害你。不过如果你一直在我身边,他就没机会再伤害你。”
雨楼进退两难:“我不想因为我,破坏你们的兄弟关系。”
烨诚笑道:“一山不容二虎,失败者只有死路一条。自他恢复清醒的那日开始,我们的关系就土崩瓦解了。不过,我一直在怀疑惠王是不是在装傻……你在去辽东之前和他相处有没有发现他的蹊跷?”
“如果他是装傻的话,以他的聪明和狡诈的劲儿,我又怎么能识得破。”雨楼反问:“殿下,为什么要这么问呢?”
是不是他知道关于岚筝变傻的内情?为什么他要担心岚筝是不是伪装的?
“太子和惠王的关系恶劣……我猜想是不是惠王为了自保才装傻的。”不过都不重要了,太子走了。”
太子虽然死了,但是提起此人,雨楼仍恨的牙痒:“太子死有余辜。”
烨诚不解:“你这么恨太子是因为他可能害过岚筝么?”
难道岚筝对她的种种行为还不足以让她忘记他?
因为此人,她不会再有身孕了,可能会永远失去做母亲的资格:“我已经失去孕育子嗣的可能了……不管殿下信不信,都是太子所害……”
烨诚呆怔,一字一顿的说:“你说你不会再有身孕是什么意思?”
她终于说出来了,把自己的伤痛亮出来作为摆脱他的筹码:“我说,我曾被太子所害,从而丧失了生育的能力。所以我不可能到任何男人身边,哪怕嫁给一个平民,也会因为无法孕育子嗣而被休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