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好穿,否则你明天就光着罢。”
“护卫去取就好了,要不然,咱们利用这个机会做些快乐的事情也好。”岚筝笑眯眯的说着,突见雨楼满脸阴云,顿时安静下来:“……呃……你不愿意也可以。”穿着湿乎乎的衣裳确实难受,岚筝自己脱了衣裳,乖乖的披着被子坐到床榻上,对晾晒衣服的雨楼道:“别弄了,明天换新就好了。”
“总得把亵衣烘干了,要不然,你光着身子待到新衣裳来么?”
“可以呀,你陪我就好。”
雨楼把亵衣给他晾上,经过一番折腾午夜都过了。她这几天在牢中休憩不好,本来想回来之后好好睡一觉,却不想全被岚筝搅合了。她打了个哈欠,懒得再搭理他,爬上床倒头便睡。
岚筝精气神足着呢,骚扰她:“雨楼呀,你刚才是不是担心死了?”
痛!接着身体便不能动了。连声音也发布出来!
“我在医馆这几日,连点哑穴也学会了……”
岚筝欲哭无泪。
“睡吧,好累。”雨楼道;“下了雪……去年就是初雪过后嫁给你的……”声音越来越低,没多一会就不再说话了。
岚筝的穴道是在睡梦中自动解开的,有知觉的时候,都搂着雨楼揩油好一会了。
雨楼拧他的胳膊:“快醒醒。”
岚筝抱着被子翻身,嘀咕:“再睡一会,外面这么冷,能做什么啊。”
“你还要做太子呢,就你这个样子,以后若是为帝,你连早朝都不上的罢。”
岚筝道:“……不早朝又不代表不处理国事,我父皇天天早朝,除了太祖规定的假日和身体不适外,就没见他落过一天,可你看他……”
“你敢说皇帝的坏话,小心我去高密。”
“去吧,皇上问你什么时候听惠王说的,你就说脱光光一起睡的时候,听他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