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就浑身不舒服。”忽然他看到桌上有一封信,短暂的心里挣扎后,他决定拆看瞧瞧。蹑手蹑脚的走到桌前,轻轻的打开信件。
这是雨楼昨天写了忘收了的,信中告诉父亲要坚持住,晋王会帮他们脱离苦海。岚筝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她是用自己的计划换得父亲和哥哥的周全。
岚筝心里云开雾散。原来她是为了家人,不是因为对晋王有意。
得意时,忽听雨楼唤他:“岚筝,你来……”
岚筝自是求之不得,放了信,绕过屏风向她走去。见到浴桶中雨楼光滑完美的脊背,想起方霖告诉他的隐情。鼻子有点发酸,心想,没关系的,方霖是说可能,还有一线生机的。
他要把她接回去,好好待她。
“岚筝,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能代替烙铁惩罚你。”
岚筝走近她,看到她胸口被自己烙的疤痕。百转纠结,忙道:“你说吧,你就是剜我一块肉,我都愿意。”
雨楼取下头上的簪子,道:“我用簪子在你胳膊上划个字,咱们就算扯平了。别愣着了,快过来。”
岚筝视线移不开她半。裸的身体,被她叫了几声才如梦初醒:“好,好。”跪在地上,挽起袖子,左手扒着浴桶的边缘,右臂伸展开,下巴垫在左手背上。为了专心致志的接受惩罚,不去关注眼前的旖旎春色,闭上眼睛:“开始吧。”
发簪的边沿不锋利,她也没用力。轻轻的在他的皮肤上游走。岚筝以为是她在打草图,但心里也不禁奇怪,这是什么字?
雨楼停下簪子:“好了,你说,我写的是什么字?”
岚筝睁眼,见她双颊因为沐浴微微泛红,别是动人,看的他痴愣。
“我写的是什么字?”
她再提醒,他才回过神:“……是……色……胚?”
雨楼勾着住他脖子,与他气息交缠,微启柔嫩的樱唇,贴在他的唇边,眼神迷离:“难道不是么?”
岚筝低首,须臾抬眸,红着脸鼓着腮帮哼唧:“是……”
继而衔住她的唇,将这些日的思念都化作了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