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至于连你在这里混吃混喝几天都不成吧。”
“你家那位王爷来找你的时候,定要把这里围个水泄不通,影响我做生意。”
雨楼笑:“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不会来的。”
方霖瞧她笑容灿烂,隐约觉得不好:“究竟发生事情了?”
雨楼摆手,呵呵笑道:“别问了,总之你放心好了,我是真的和他没关系了。”
“呃……”雨楼撑着下巴,望天:“我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然后他做了另一件更愚蠢的事情还说了许多愚蠢的话。”
“喂,是你犯了错误,然后他和你大吵了一架吧。”方霖仍旧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起身叹道:“你呀你,也就惠王能经得起你这么闹,换做是别人啊,你这悍妇早就死了几回了。”
雨楼微笑:“有可能。”
方霖摇头:“你先休息,明天再说以后的打算。”
“我想好了,我要跟着你学医。”
“啊?”方霖道:“为什么?你就算被赶出来,依你的能力,填饱肚子总不是难事罢,没必要学这杂学。”
“我要行善积德,下辈子不要再遇见魔星。”
“幼稚。”
雨楼笑:“我是说真的。”方霖不睬她,推门出去了。
等方霖一走,雨楼绷着的笑容,顷刻破碎,眼泪又积了一眼眶,怕方霖再进来,赶紧抹了,但却摸不净,于是干脆扑到床榻上,揪着被子,无声的又哭了一回。哭的累了,才唤了医官的伙计进来,让他们取了浴盆,烧水,洗了个澡。
大雨过后,明月拨云重现。雨楼穿着白色的亵衣,坐在灯烛下,慢慢掀开衣襟,方才洗澡的不小心碰到了伤口,这会疼的眼前都是一圈圈的光晕。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拔下头上的簪子,将尖锐的那边放在火上炙烤。
做了简单的消毒后,她拿着簪子对准自己的烙着的疤痕。
刮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