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岚筝摊手:“死了。”
“死了?”
“那么吃惊干嘛?”
雨楼道:“不吃惊才怪!反倒是你怎么如此淡然!”
“呃……”岚筝左手食指抵在下巴上,做冥思状:“我是太淡然了,本以为自己会高兴的跳脚!”
“冷血。”不寒而栗,他对自己的亲兄弟尚且如此,怎么对待他人的生命可想而知。
岚筝捉了她的手,往外走:“到床上给你摸摸,看我的血是不是冷的。”
她甩开他:“既然太子死了,你作为弟弟,居在宫中,怎么能行淫!”
岚筝啧嘴摇头:“您真善良,若是太子知道被他害过的人还能这么向着他说话,也该含笑九泉了。”
“哼,死无对证,你可以什么都推到他头上!”
岚筝一怔,马上恼怒:“原来过了这么久,你还是不信任我!”
“我信你?恐怕被你害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呵呵。”岚筝摸了下鼻子,道:“你想的没错,其实我打算让你再怀个孩子,然后再堕掉!”说罢,用没受伤的左手抓住她就往书房外拖:“跟我走――”
雨楼当然不肯:“你放开我!”
“行,你不走是吧,这里也成!”
书房屏风后有一个矮榻,是供主人疲惫时休息的。
岚筝自知不是奋力抵抗的雨楼的对手,采用攻心战:“你想反抗就反抗吧,把我打伤了,正好高卧不起,不用参加太子的殡葬。”雨楼听了,只冷笑,心里道,这算什么威胁。而此时岚筝接着说道:“然后我就有的是时间,思考怎么好好折磨你们秦家了。”这才是重点。
“你――你,卑鄙,就会用我的家人威胁我!”
“你也可以不受威胁呀。”岚筝松开手,指着门外:“你想走的话,我现在就让人给你出宫的腰牌,你随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