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扪心自问,你胸膛里跳的还是不是人心!”
原来他是这么想自己的,雨楼愤懑的大声吼道:“你还嫌泼给我的脏水还不够么,居然还把你做过的禽兽事儿放到我头上!我的孩子分明是你使计除去的!为的就是用这个罪名搞垮我们秦氏!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不敢认?自己的骨肉都敢杀的禽兽,你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岚筝从她的话中听出了蹊跷:“什么计?我用什么计谋除去了孩子?”
雨楼含泪冷笑,心如死灰:“绯绿告诉了刘希我怀孕的日子,刘希自然告诉了你,然后你命府中医官故意说错日子,逼我返回娘家,之后……之后……”她忍泪哽咽,回忆着她一生中最痛苦的记忆:“你用麝香毒害我……让我流产……还用我再具体说说么,岚筝,你真聪明,想得到用浸染过麝香的浴桶算计我……”
岚筝腾的一下坐起来,也顾不得带病在身,下床到了她身前,就要去握她手:“你快详细跟我说说。全本”雨楼推他:“滚开,不要碰我!”岚筝体力不支被推的向后退了一步,撞到床沿上,跌坐在床上,他道:“雨楼……你听我说,你误会我了,我没有那么做。”
她一点都不信任他:“没那么做?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岚筝,你准备玩弄我到什么时候?”
她如此说他。她只记得他的坏,似是永远看不到他对她的好。
他有一百种毫不费力就能治她于死地的方法,却一次次耗费精力对她好。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恢复,仍傻的可怜。
他心伤难自持,自嘲的笑道:“我还真是个坏人呐。”眼泪没有溢出眼眶,而是都流进了心里。
“你什么时候恢复的?”她咬着嘴唇,印出一排泛白的齿痕:“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又是谁?或许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太子那边因为她已经暴露了,再对她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他笑着脱去了伪装:“从最开始,就只有一个独孤岚筝,就是我。”
她看到他的笑容,不知为何,嘴角也勾出了笑意,但眼泪却流个不停,她抹了泪水,深吸一口气:“真是厉害,难为你了。为了报仇真是舍得下本钱呢。现在你可以释然了,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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