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心的交给太监,让他们去抓药了。
“雨楼,你随我借一步说话。”
她以为是方雱有关于岚筝的病情要报,随着他到了殿内偏处。这时方雱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塞给她:“快拿好,是从辽东来的。”雨楼一听,忙把信塞到袖中:“是我父亲来的信?”
“是,让一个回京的小官带到我府中的。我一直想找机会给你。现在时间紧张,你也来不及写信,你有什么话带给他们么?”
“就说我过的很好,让他们不要担心,我会办法把自己救出去的。”
方雱奇怪:“你现在崇兰宫,难道过的不好么,怎么还说要把自己救出去。”
雨楼也不好解释,道:“方御医就不要问了。”这时听到岚筝在喊她的名字,方雱似是懂了:“我走了,你多保重。”“你替我多谢谢方霖,他帮了我许多忙,以后等有机会再做报答。”
“咱们两家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霖儿帮你是应该的。”方霖口风甚严,方雱只知道他替雨楼医治过小产,其中的隐情一概不知。他虽然看不惯雨楼嫁予惠王谋求富贵,但现在她落魄了,也不忍心再刺激她,话都捡好听的说。
方雱微欠了欠身子,让随从的跟班小太医提了药箱,告辞了。
等方雱走了,雨楼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书信,秦启赓在信中仍旧提醒秦雨楼要提防惠王。待看完,悲伤和愤怒同时袭上心头,她昨天起疑果然是有道理的。
她疾步冲回岚筝床榻前,把信甩到岚筝身上:“独孤岚筝,你为什么骗我?”
因为欺骗雨楼的事情做的太多,岚筝一时摸不准她发的是哪件事的脾气:“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这封是我爹写给我的,他根本就没接到你送去的所谓书信!我问你,你把我写的信送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