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敷就好了。不用请假。”
刺绣虽然累了点,却是个好活计。只要机械的重复就好,这样就不用去想别的事情,也就不会痛苦了。
雨楼收起针线,起身出去了。她身后其他的绣女看着她背影,有人嘀咕:“多好的人,就因为没养好胎,被折腾到这地方受苦。惠王殿下也不说来看一下。唉……”
出了工房,到了厢房,用帕子浸了冷水,坐在圆凳上敷眼睛。
父母和几个老奴已经离开京师去了辽东,这倒也好,离哥哥的发配地也近,若是她以后能出宫,就去那里找他们,一家人就能团圆了。她该流的眼泪也流泪,这会心中无喜无悲。
对自己的未来迷茫。全本
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她最恨的要属太子。但对方手眼通天,跟她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他一句话就能要她的命,但她呢,就算使劲浑身解数,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希望太子看在她离开岚筝的份上,暂时放过她,让她休养生息一段时日。
也不要找岚筝的麻烦,提到岚筝,雨楼就一肚子气,先不讲他弄巧成拙,一封书信把他们秦家害的更惨。但就他这十几天不来看她一眼就够可恨的了。
罢了,罢了,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好了。
想到此处,不觉长叹一声。这时自门外急匆匆跑来一个绣女,拽起雨楼的就跑:“金司正来了,快回去,让她发现你不在就糟了。”
司正是尚宫局主管纠察推罚的女官,平素查到宫女怠工,一律严加惩处。雨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赶紧随着来找自己的绣女往工房跑去,但一进门就看到地中央站在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嬷嬷。
雨楼料想这就是金司正了,忙欠身施礼:“见过司正大人。”
能熬到做到司正这个官职的女官,这一生是注定不能出宫嫁人的了。没有别的牵挂,便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宫斗和打压小辈上。
金司正从没见过雨楼,还当她是寻常的偷懒的绣女,便吩咐一旁的随行嬷嬷道:“迟到旷工,掌嘴十下!”
这简直是飞来横祸,出去一会的代价就是十个耳光,太划不来了。
“我眼睛疼,出去冷敷了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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