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颗白子捏在手里把玩,慵懒的道:“十弟,先走吧。”取了黑棋的岚筝,随便往棋盘上一放:“那我就走啦。”
太子亦落子:“十弟若是输了……就要给哥哥讲讲王妃的伤痕是怎么来的。”
岚筝道:“不用等输了再讲,是那傻女人自己割的。哎?四哥不知道么?”
太子瞄着雨楼,动作舒缓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是说惠王妃这里的痕是怎么弄的。”
吻痕。
几年不见,四哥你丫心理更扭曲了。想试探我是么?
“那个呀——”岚筝绽开大大的笑容,公布答案:“我吻的。”
“呵呵……”独孤静宸继续问:“什么时候吻的?”
“在床。上的时候吻的。全本”
独孤静宸方才见清河王捉弄岚筝不成,有些生疑,这会一是下棋试探,二是用言语刺激他。依惠王原本的性格,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早就反唇相讥,将挖苦他的人置于死地了。
“在床。上做什么?”
独孤静宸!
啪!
独孤静宸这时见棋盘上落了一只修长白玉的手指按着一颗黑子落定,他笑问雨楼:“王妃坐不住了么?”
雨楼亦笑:“太子爷不能欺负人呀。”
“哦?”受了指责,独孤静宸还是淡淡的表情,浮着笑意:“此话怎讲?”
“自顾帝师年前离开王府,惠王殿下便没正经读过一天书,书都不行,自然也没旁的心练习棋艺,所以一定比不上在春坊中被太傅精心培养的太子爷。”
不是岚筝笨,是师资力量不公平。
“那王妃想怎么公平?”
“各找后援。”
太子扫了眼屋内的其他人,冷笑一声,对雨楼道:“也好,既然十弟的后援是你,你就落子吧。”
秦雨楼问:“殿下的后援呢?”
“我自己。”
她浅笑不语,落了一子。岚筝在一旁装作被吓呆的模样,怔怔的看着二人相继落子。雨楼道:“若是太子爷输了呢?”
“我若没赢,全听王妃处置。”
这是个隐藏的陷阱,亲王的妃子敢罚太子?罚浅了是调。情,罚深了是罪责。但雨楼却笑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独孤静宸气定神闲,慢慢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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