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吹过曲的份上,替贞容照顾他,给他口饭吃便好。”言罢又磕了一个头。
“贞容,你这是怎么了?”钟离琼看着哭成泪人一样的崔贞容,却不知道他这般委屈是为了啥。
“皇上,您相信贞容,贞容真没想害您。”崔贞容就是翻来覆去的强调这一句话。
“好好,朕相信你。”将人从地上拉起来,钟离琼顺了顺崔贞容的后背。“这回可以说,为什么哭了吗?”
崔贞容咬着下唇,娓娓道来。“奴家被钱大人送到皇上身边,钱大人曾经要挟奴家,如果不按她说的做,便把奴家的鳏夫老爹卖进窑院里,任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女子玩弄。”
崔贞容说着又哭起来。“奴家真的没想过害皇上,本就是被女人们转送的玩物,哪里敢有他想。”
“那贞容告诉朕,钱奏让你做什么?”钟离琼温声问他。
“皇上,钱大人让贞容给你下毒。”崔贞容的话令钟离琼一惊。
“毒药可在贞容这里?”钟离琼问道。
崔贞容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内寝,不一会拿了一只瓷瓶出来。狐狸站了起来,一脸的防备。
“这里是何药?”钟离琼信手接过,面上未有丝毫戒备的神色。
“是春药。”崔贞容低垂着头,绞着手,不敢看她。
“只是普通的春药吗?”钟离琼摇了摇,怕是和大婚那日所中的春药是同种,会令人血流加速,最终爆血管而亡。
“不管是中了此药的人,还是承欢的人全都会死。”崔贞容到没有隐瞒,他今日将这药拿出来,可不单是对钟离琼的点点情意,更是挽救了自己一命。
“这么烈的药,那岂不是要朕和贞容做一对共赴黄泉的鸳鸯?”钟离琼呵呵的笑道,狐狸呲牙不满,崔贞容一脸惊色,没料到她竟然丝毫未怒,这个皇上,到底是何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