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俯了□子说,“裴大人,这里是北朝的幽州地界,丞相大人正在处理公务,需要奴婢去叫他么?”
“幽州!?”裴凌南一下子跳了起来,打开门出去。冷风猛灌进来,外面茫茫的一片雪景。她又连忙把门关上,抱着胳膊打了个寒战。原来屋里这么暖,是因为生了很多的火盆。她又问,“我来了几天了?”
“昨天刚到的。”
裴凌南皱了一下眉头,“帮我换衣服,我要去见丞相。”
幽州是北朝的边陲大城。这里本来是南朝的领土,南北大战的时候,南朝战败,燕云十六州开始归属于北朝。裴凌南现在所住的地方,严格来说,是皇帝的行宫。皇帝和阮吟霄,正在南厢房商议官吏调度的问题。
裴凌南老远就看到郭承恩站在门外,拼命地往手心里呵气。当奴才的命苦,主子在屋里享用暖炉,而他们在外面吹冷风。何况郭承恩还一大把年纪了。
“总管,别来无恙?”裴凌南上前,点头为礼,郭承恩躬身笑道,“哟,裴大人,这是有多久没见您了?在南朝一切都还习惯?”
“挺好的。”裴凌南又问,“皇上和丞相都在里面吗?”
“是啊,一大早就开始谈论官吏的调度问题。您知道的,这次宁王意图谋反,兵部尚书崔不惑,继任您的礼部尚书李元通,全都参与在内。两部尚书,一下子空缺出来,很难办。”
“您能帮我叫丞相出来吗?”
郭承恩颔首,“当然,大人请稍等一下。”
郭承恩进去了没多久,就返回来说,“皇上让裴大人直接进去。”
裴凌南微微欠了欠身,就推门进入屋中。耶律齐立于书桌前,好像在看奏折。阮吟霄门边的太师椅上,抬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咳嗽。他的脸色,比上次在北军军营里见到时,更显苍白了。
裴凌南向两人行礼,耶律齐点了点头,仍专注于自己的事情。阮吟霄倒是看了过来,脸上没有任何的不自在,好像把一个大活人掳走是一件很寻常的小事情。碍于在皇帝跟前,裴凌南不好发作,只能一直盯着阮吟霄。直到阮吟霄被盯得坐立不安,觉得不得不站起来了。
“皇上,请允许臣先失陪一下。”
耶律齐终于抬起头,先是看着裴凌南,似乎半晌都没反应过来,然后才隐约记起,裴凌南似被带到幽州来了,“你们去。”
阮吟霄俯身行了礼,和裴凌南一起走出屋子。他低头看了她一眼,“这么冷的天,怎么也不多穿一件?”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挟持我?南北不是议和了吗?是不是南朝的条件不能让你满意,所以你想用我来威胁流光?”
阮吟霄坦然一笑,“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不然你是怎样的人?在你的眼里,任何人,任何事,都要为你的野心让步。”裴凌南转身要走,阮吟霄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只轻轻地用一下力,裴凌南便不得不停了下来。
“我想知道,赵显在你心里,是怎样的人?”
“在我心里,没有赵显,只有沈流光。我敬他,爱他,信他,他是我的丈夫,是全天下最值得我维护的人。”
阮吟霄松了手,看着长廊外面的茫茫大雪,“是不是无论你嫁给谁为妻,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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