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沈流光忽然低头来吻她。浓重的酒气呛进她的鼻子和喉咙,像是生饮了烈酒。
沈流光一只手钳着她的腰,另一只抓住了她挣扎的两只手。
他的吻技很好,几下轻舔逗弄,裴凌南便启了牙光,把江山拱手相让。她愤懑地想,至少证明那些不知道数量的小黄书,不是白看的。
一个女人的力气对于一个盛年的男子来说,是微不足道的。甚至连挣扎都显得很矫情。裴凌南本打算僵硬着身体,让他履行作为一个丈夫的权利,可是当他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呼吸灌入她的耳蜗之后,她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掉了。
肌肤相亲,呼吸近在咫尺。他伸手去解她的腰带,她紧张地要去按住他的手,却碰到了他滚烫的脸。
他醉了,只是受本能的驱使来与她欢爱。若是平日里的沈流光,只怕明年的今日,他们还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这样想着,她便松了手,转而抓着身下的褥子,侧过头。内心慌乱,却不敢表现出来。
他从眉心开始吻她,吻得很温柔。手指缠绕着她的手指,掌心相扣。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干涸的土地,他的吻便是雨露。久旱的生命,似为一场花事而静静等待。当他的目光触到她胸前的那两粒嫣红的果实时,忽然翻腾起暗涌来。那样的侵袭,**蚀骨,裴凌南弓起身子呻吟起来,躲着他的唇舌。
“流光……停下来……流光!”
一股暖流涌向她生命的入口。她无法逃,也挡不住,被一下下地推进一个未知的境地里。那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另一个的命,一个是另一个的魂。
当沈流光用手推开一扇门,那些流走于血液中,被命名为爱情的部分,化身为**的猛兽。他小心进入那座花园,芳香扑鼻,白昼亮烈得刺眼。而女子在零落的花瓣中低泣,身体莹洁,像是一株国色天香的莲。
“凌南。”他俯身亲吻梦里的那只精灵,“我会对你好,会做你的天。”
裴凌南睁开眼睛看他,泪水朦胧中,有一双璀璨的眼。
沈流光醒转的时候,头疼欲裂。他想抬手揉一揉头,却发现手被压着。他睁开眼睛,看到裴凌南正枕着他的一只手臂,而他的另一只手还揽着他的腰。他们两人身上都不着一物。发生了什么?!他瞪着眼睛想,梦里的花园,精灵,好像都不是虚幻,他们真的……
裴凌南嘤咛了一声,抬手用力地揉眼睛。
沈流光忙抓住她的手腕,“别揉,会肿起来的。”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当牵扯到酸痛的下身时,她一下子醒了,“啪”的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顺便拉过被子把整个头都包住。
沈流光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头上的被子,“凌南?你没事?”
被子里发出嗡嗡的声音,“我……我没事。你……快穿好衣服。”
沈流光探身看了看床底下破破烂烂的里衣,“好像不能穿了。我叫双双进……”
“不能叫!”裴凌南扑过去捂住沈流光的嘴,“绝对不能叫她进来!”
沈流光的眼中透出笑意,闷笑一声,伸手抱住裴凌南。
“你……我……”事到如今,她还想掩饰什么?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她缓缓放下捂住沈流光嘴巴的手,低头说,“你……你不要抱着我……我……我不习惯……你你……不要不认……你要负责……”
她语无伦次地说话,沈流光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了个吻,笑道,“我认,我都认。我还会负责。可是裴大人,你要下官负什么责呢?”
她愣了一下。是啊,他要负什么责呢?夫妻之间,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她忽然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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