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为官。
“秦书遥,你到底想怎样?”裴凌南快火了。
“我最见不得你这种女人,明明自己已经不幸福了,还要糟蹋别人的幸福!”
“够了。”
秦书遥笑了起来,凑到裴凌南的面前,“够了?永远不够……裴大人,你这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你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喜欢阮吟霄?他抱过你,亲过你,从此你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不是吗?”
“你给我闭嘴!”裴凌南内心的伤口好像一下子被人撕裂,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秦书遥的领子。秦书遥毫不示弱,扯掉了裴凌南的官帽,两个人就这样在大街上疯狂地扭打起来。
御史台和吏部的官员全傻了,匆忙奔出来拉架。
好半天,众人才把两个人拉开,秦书遥还在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要让你身败名裂,再也不能做官!”
“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怕你我就不姓裴!”
两个人又要冲向对方,吏部和御史台的人快要拉不住的时候,大街上响起了铿锵有力的一声,“统统给我住手!”
众人循声望过去,见一男子负手立于街头,白玉冠着乌发,流云拂过眉眼,皎如玉树,稳若青松。他走过来,宛如踏着霞光莅世的神祇,围观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道路,生怕冒犯他。
裴凌南和秦书遥冷静下来,不止他们,所有的官吏都清醒了。
来人喝道,“你二人身为朝廷命官,当街打架,成何体统?!马上跟本相回府!”
丞相府,阮吟霄的书房,裴凌南和秦书遥一齐跪在地上。
阮吟霄坐着看书,不时咳嗽几声。从把她们带回府邸,到现在一个时辰了,他什么话都没说。
不一会儿,丞相府的管家老陆小跑进来禀报,“御史大夫和吏部尚书两位大人来了。”
楚荆河刚一踏进书房,就啧啧啧个不停,围着裴凌南转了两圈,不住地摇头。吏部尚书胡由狡是个老臣,为人忠直,进屋后行了礼就坐下了。
阮吟霄合上书,淡淡地看了地上的两个人一眼,终于说,“起来。”
裴凌南和秦书遥站起来,各自站到自己长官的身边。
胡由狡说,“老夫治下不严,才闹出如此丑事,还请丞相见谅。回去后,定令秦大人好好反省,不会再有下次。”他顿了一下,看向裴凌南,严厉地说,“只是,裴大人身为监察御史,职责本为监察百官言行,何以知法犯法?丞相若不严惩,难堵悠悠众口!”
裴凌南低着头,并没有辩解。
楚荆河啐了一口,“喂喂喂,胡老头,你酒喝高了?什么叫身为监察御史,知法犯法,应当严惩?你的意思就是,除了监察御史以外的官,就可以胡来了?”
“老夫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打架这种事我最有经验。如果没有一个人起头挑衅,根本不可能打起来。如果是我的人错在先,丞相要怎么办她,我都没有意见,但若是你的人错在先,胡老头,你别偏私,也得把人交出来才行啊!”
胡由狡向来看不惯这个阿斗,瞪了他一眼,不想再与他理论,转而对阮吟霄说,“全凭丞相大人做主。”
裴凌南惊讶地看着楚荆河,没想到他会帮自己说话。阿斗其人,虽然有些游手好闲,不思进取,但他有那么一股子的义气,忽地不让人讨厌了。
阮吟霄说,“此次事件,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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