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杨凯简直想死，“老板，都快凌晨两点了，您不陪着少夫人甜甜蜜蜜，还找我干嘛？”
一句“甜甜蜜蜜”让裴晏舟感觉心脏插了一刀，他紧了紧牙根，“等我不想找你干嘛的时候，你可以给我收拾东西滚蛋了。”
杨凯顿时清醒，不敢有一点埋怨，“裴总，我错了，我只是正在跟女朋友亲热......。”
“闭嘴。”裴晏舟一点都不想听这些，“给我去查查程溪......。”
“少夫人？”杨凯莫名，“为什么要查她？”
“你还说，你这个蠢货，身为我的秘书，我老婆被人调包，是个替嫁的你都查不清。”裴晏舟火冒三丈。
杨凯傻眼，“替嫁？”
“年幼时和我订婚的是苏梓青和程洲华的女儿，程溪是程洲华再婚保姆带来的女儿，你们当时是怎么查的，嗯？”
杨凯目瞪口呆，“我......我真的不知道，谁会料到程家会胆大包天干出这种事啊，而且我当时也确实查了，程洲华两个女儿年纪都差不多，名字又只是一字之差，估计边上的邻居都分不清，何况我们，再者......您和程家那位订婚十多年，您和您家里人都搞不清，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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