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错愕松懈之际,诗诗滑溜地自他怀中挣脱出来,像躲毒蛇猛兽一样迅速弹跳开去。
脸上火辣辣的刺痛让他回过神来。只见他一张脸黑得堪比煤炭,脖子上青筋暴怒,两只拳头捏得咯咯直响,双眼威胁地眯起,口气森冷地道:“你敢打我?”
“为什么不……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因为她从他暴怒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些她所陌生的东西,让她不由心慌起来。
她娥眉轻蹙,难道这个男子就是姐姐口中那种“让人惹不起的男人”?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还是快闪为妙吧!
只是,她该怎么溜呢?以她一人之力肯定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呜呜,要是张叔在就好了,现在她孤立无援了。
无援?啊!对啊,她何不发动群众的力量?哈哈哈!大坏人,你等着接招吧!
易翰天突然从诗诗的脸上看出一丝狡猾,心中顿生疑窦,还不及深究,情势突变……
她一边往人群中躲,一边惊讶地大叫道:“啊?我认出你了,你不是那个、那个皇榜上悬赏一万两缉拿的钦犯吗?”
诗诗话一完,现场沸腾了!
“姑娘,你说他是悬赏缉拿的钦犯?”大家伙儿激动了,要真是钦犯,捉到了可有赏银拿呢。
她佯装说溜了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假意掩饰:“啊,我没说,我没说!”
“大家还等什么?管他是不是,先捉起来送到官府,说不定真有赏银领呢。”瞬时,在场的壮年男子齐上阵,个个摩拳擦掌捉钦犯。
易翰天身手很矫健,反应也很灵敏,武艺更是精湛。然而,他纵然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寡不敌众呐。不一会儿,他便被人群给团团围住,成了瓮中之鳖。
“我乃当朝翰王,尔等统统退下!”他一面挥剑与数以百计的人博弈,一面严声警告众人停手。
挤在人群中的诗诗察觉有异,生怕他果真是王爷。他要真是王爷,她打了王爷,岂不是大罪?当务之急,只能为自己争取时间开溜!
于是乎,她灵机一动,扯高嗓子对众人道:“大家别让他溜了!他果然就是那个假冒皇亲国戚的钦犯,捉住了赏银一万两啊!”
诗诗话一完,滑溜地闪了!哈哈哈,此时不闪,更待何时?管他是真王爷,还是假王爷,总之让乡亲们先给他一顿好受再说。谁让他之前轻薄她,还对她出言不逊呢?啦啦啦,恕她不再奉陪了,姐姐还等着她回家呢。
他眼巴巴地看着她扮着鬼脸,溜之大吉,忍不住对众人咆哮道:“谁再敢挡本王,我诛他九族!”
众人直接将他的咆哮当成了虚张声势,继续“勇斗恶徒”。可怜他虎落平阳被犬欺,又不愿大开杀戒伤及平民,只得被动地闪躲,一直处于挨打地位,怎一个“狼狈”了得?
直到一帮禁卫军的到来,他才终于脱离了苦海。此时的他,浑身衣服被撕得零零碎碎,看起来像个沿街乞讨的乞丐。更让他毕生难忘的是,身上居然还被不明就里的百姓吐了一滩滩鄙视的口水!恶心得,算了,不说了,再说他一定会狂吐三天不止!
很好!她是第一个敢跟他明争暗斗耍机灵的小番婆!他不揪出她的小狐狸尾巴,再狠狠地收拾她一番,他易翰天三个字倒着写!
《皇宠》:
内容介绍:***
离奇的穿越,错乱的宿命,她成了被敌国俘虏的烈炙国女皇,
如此国辱,她怎堪忍受?赐己一刀,了此残生便是她唯一的抉择。
而他,这个如恶魔重生的敌国皇帝,却‘好心’的给了她选择的机会:
“要么,让整个烈炙国成为你的殉葬品;要么,你成为我的‘宠物’!”他的声音淡漠而森冷。
***
他愤恨的看着熟睡的她,拳头紧紧的捏成一团
她怎么可以睡得这样安稳?睡得这样天真?她是来赎罪的,是来替她父皇赎罪的!
他泄愤的向她扑了上去:“不准挣扎,你是朕的宠物!朕爱怎么蹂躏你,是朕的权利!”
**过后,他一个响亮的巴掌毫不留情的甩在她情意未褪的娇颜上,“贱人!你竟敢给朕一个残破之身!”只因,她已非处子。
*
五月后,她小腹微凸,孕态尽显
他嗜血的,端起一碗汤药,粗鲁的灌进她的嘴里,“贱人!和你的孽种,滚出朕的视线!”
她笑了,如落日前最后一抹云霞。
她以为,一切就将画上句点;醒来方知,不过是另一个起点。
****
他双眼含泪,浑身颤抖的抱住她,像搂住一抹即将飞逝的幽魂:“朕不要你离开,你不准离开!”
她双目炯亮,傲气万丈:“如今的我,还有什么不敢、不准的?”
“你忘了你的国家?忘了你的子民?”他犹自抓住最后的一个筹码,最后的一支浮木。
“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身心俱乏,不堪重荷的女人!我,不想再顾及其他!”她心已死,累了,真的累了。
“不!朕不准你死!不准!”他疯狂的咆哮,此时才知,心,颤抖得厉害。
“你,阻止得了吗?”她凄楚的笑,定格永恒,绝美如烟花,璀璨一时……
试读:
这是一望无涯的宽阔草原。传说中,几千年前这里曾是不毛之地、寸草不生、终日被烈焰覆盖的死亡之所,遂称烈焰大漠。
沧海桑田,几千年的世道变迁,它已经不复往日的苍凉与萧条,变成了一片与世隔绝的辽阔大地。这里早已没有了风沙的肆虐,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和山林,土地肥沃、物产丰富、人杰地灵。
以流沙湖为界,大漠被平分为二。南北各自建立了政权,南边为炽焰国,北面为烈炙国。两个国家领土几近相同、人口也并无多大差别。几千年来,他们一直相安无事,各自为政。然而,最近百年来,北方的烈炙国发展迅速,人口激增,农桑繁荣。相反,南方的炽焰国却在连续几次大规模的叛乱中丧失元气,势力大不如前。
千古帝王,无一例外,谁无称霸一方之野心?鸡蛋既已产生裂缝,就休怪苍蝇觊觎。看着南方国力日渐衰退,已近迟暮之年的烈炙帝,不免蠢蠢欲动。
终于,在烈焰814年,烈炙帝发动了大漠有史以来,第一场入侵他国的不义之战。那支被称为‘大漠上的雄鹰’的精锐之师,一举南下,不费吹灰之力攻陷了炽焰国权力的核心,所到之处,若入无人之境。
烈炙帝亲手斩下了邻国国君炽焰帝的头颅,并将之带回烈炙国,高悬城门,以此证明自己所向霹雳,天下无敌,一统大漠!
此后,炽焰国皇室成员大肆被斩杀,年仅十二岁的太子流落他处。炽焰国已然名存实亡,国内领土被烈炙国一手控制。
然而,无论多么不可一世的雄鹰终究逃不过生老病死,逃不出岁月蹉跎的命运。烈炙帝戎马一生,终究还是到了双手不再拿得起刀剑的一天。
相反,那个被烈炙帝挖地三尺,却仍旧逃过一劫的炽焰国太子;那个被命运戏弄了一番,以太子之尊生生沦落民间、苟且偷生的可怜孩童,总有长大的一天。天地间,因果循环,一报还一报。
十七岁时,他是一个阴冷毒辣、武功卓绝,计谋超群,熟练兵法的少年,以黑马之姿自天地间崛起。只用了短短五年,如今二十二岁的他,已经收复了炽焰国所有的失地,重建了炽焰国,成为了炽焰国已然断代十年的炽焰帝!
也许,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他天生就该称王称帝!那位被邻国斩首的炽焰帝,他最引以为傲的父皇,赐给了他最霸气的名字:焰帝!也是希望他有朝一日能成为炽焰国万民拥戴的帝王吧!
时近隆冬,辽阔的草原上已不复盛夏的生机与盎然。刺骨的寒风中,萧瑟的枯草掩不住马蹄阵阵。被誉为南北分界线的流沙湖,湖水几近干涸。这是以往五年间,交战最频繁的时段。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万千甲胄不需船舶便可轻易跃马淌过。
今年,也不例外。流沙湖之南,黑压压的一片,不是夏日聚湖而饮的牛群,而是一个个甲胄加身、全副武装的兵士。他们或手持长矛,或身佩利剑,皆精神抖擞、英姿飒爽。因为,在这些军士心中,他们即将要拉开的不是一场入侵之战,而是一场正义之战,复仇之战,是应该的,也是必须的!
在万千兵士之中,有一个难以被忽视的身影。他身跨大白马,冲在队伍的最前方,身穿护心甲,头顶的盔甲上赫然镶嵌一颗大大的三色玲珑翡翠珠。他就是刚刚登上炽焰国皇座的新一代炽焰帝!
“渡水!”随着炽焰帝右手一挥,一声犹若雷霆之音骤然响起!如一声炸雷轰开了这原本沉寂的空旷草原。
顿时,原本死寂的湖水沸腾了。那由着一双双马蹄弹动的音符,在这严冬荒凉的时空中格外激荡人心。
看着身旁疾驰而过的战马,炽焰帝欣慰一笑。这些都是都他最忠诚的兵士,为了国家的强盛贡献了全身的力量。这是被他认为最关键的一战,关乎他的皇权和威信,关乎他的誓言和余恨。仰望茫茫苍穹,他第一次跟自己被冰封十年的心,有了强烈的碰撞。
十年前,那场让天地为之变色、混沌重开的逐鹿,整整持续了半年之久。让年幼的他永远失去了被之视为天神的父皇。他一出生便没有了母亲,为此,父皇格外疼宠他,将他视为了皇权唯一的传人。父皇教诲他治国安邦之道,赐给他永生难以享受不尽的才华和胸怀。在他心中,父皇就是天,是他唯一崇拜的对象。
当年,年幼的他随父皇出征,亲眼目睹了那个不可一世的烈炙国主,那个被大漠人称为‘雄鹰’的可恶男人一剑砍下了父皇的首级!年幼的他,不哭不闹,冷冷的看着别人拎着父皇犹自淌着鲜血的头颅飞驰而去。那血肉模糊的头颅,成了他毕生难忘的噩梦!
如今,他羽翼丰满,终于可以傲视群雄,逐鹿沙场。他发誓要亲自砍下那个让他十年噩梦的罪魁祸首!
“驾!”狠狠的一鞭,战马腾空而起,如离弦之箭,飞奔向前!
天不遂人愿,当这支五年来勇往直前,百战百胜的常胜军直捣烈炙国都城之时,皇城内竟然诡异之极!一红一白的皇榜张贴了城中各个角落!
“这是怎么回事?说!这是怎么回事!”一双愤怒、火红的眸子,死死的锁定一个仓皇而逃的男子。焰帝心里有一阵深深的慌张,不祥之感陡然上升!
无辜被擒的男子,战战兢兢的道“听说、听说南边的炽焰国攻打过来了,我们,我们……”原来是打算逃难。可笑,竟然没有发现抓住他的人,正是炽焰国最高将帅!
焰帝手一紧,咬牙切齿的道“我问你,城中为何有这么多红白皇榜?”
“回军爷,先皇刚刚驾崩,新皇继任,所以、所以……”这是烈炙国的传统,皇帝驾崩后,新主应火速继位。国不可一日无君,先皇入土和新皇继位应该同时进行,以保国中皇权传承不断。而在皇权交替之时,国中四处要张贴红白二榜,以示对先皇的追念和对新皇的庆贺。
原来真是这般!真是这般!心中最坏的猜测得到证实,焰帝心中不由怒火翻腾!那个双手沾惹血腥的烈炙帝,还没有受到惩罚,居然就寿终正寝了?那他的仇恨如何得报?家仇国恨如何消弭?
“说!新继位的是谁!”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那个如今坐在烈炙国龙座上的人,就是承受他仇恨的最佳载体!
“是、是、炙心长、长公主!”这位烈炙国民吞吞吐吐,早已被焰帝的气势吓掉了魂魄。
女人?是个女人?那个凶猛的野兽竟然将皇权传给了一个女人?焰帝眼中迷雾闪过,最终还是双拳一握,邪魅的脸上满是嗜血的光芒。女人,更好对付!
哈哈哈!烈炙帝,这是你种下了因,就别怪你的女儿吞下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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