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小心堕落深渊,会窒息的。同时感觉自信心有些动摇,本以为自己背着一麻袋钞票,得意风骚,只要乐意,甚至可以买下非洲的一个省,可现在才发现,这些钱恐怕还远远买不下这儿任意的一头猪。
“先生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一个穿白衬衣,打着领结,面目俊朗的服务生上前热情招呼,脸上的笑容及肢体动作极其职业化。
哥最烦小白脸,不过见到出卖色相的,特别是见到出卖色相给一群母猪的小白脸,心情还是挺舒畅的。魏索肚子里恶毒地嘀咕着,嘴上却道:
“只知道这儿是卖石头的,却不知这石头怎么卖,论个的话多少钱一个,论斤的话多少钱一斤,如果团购批发,能打多少折扣”?
那服务生很明显的一愣,心说你以为这是在农贸市场买冬瓜呢,还论个论斤的。当然,他也不敢为了这么一句话就看不起魏索,只当是个无聊的玩笑,毕竟能进“紫东阁”第二层的都不会是普通的老百姓。还是毕恭毕敬地回道:
“先生说笑了。我们这儿陈列的全部都是产自缅甸帕岗的翡翠料,根据仔料品相的好坏有着不同的价格,当然,这个价格并不代表仔料真正的价值,购买后在擦、切、磨的过程中如果仔料表现的效果好,就会有顾客喊出更高的价,“赌石”的刺激性也就在于此”。
服务生的这番话可说是“赌石”最基本的常识,毕竟来这的并不个个都是懂行的,对一些有钱又想赌一把寻求刺激的“菜鸟”,稍微作些知识的普及还是该当的,但对于“赌石”存在的高风险却只字不提,因为他明白“菜鸟”并不一定能带来利益,只有其中不懂得规避风险却又极度贪婪的才是受欢迎的极品“菜鸟”。
纵然是如此直白浅显的解说,魏索、任来峰还是听得一头雾水,傻愣愣地跟着服务生来到一个巨大的木制阵列台前,阵列台分作许多格,每个格内都堆着许多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翡翠毛料,上面标着的价格着实不菲,从最低的5万起,直到数十万的高价,有一些已经开了“窗口”,内部隐隐透出一线盎然翠意的毛料,甚至都开出了接近百万的天价。
“怎么样,这儿的料子还行吧”?李勘阴着一张脸也跟在后面,随手从木架上拿起一块毛料:“呵呵,问道于盲了,不过不懂没关系,来这你不就是为了散钱的嘛,喏,做个推荐,这料子我敢断定就是块如假包换的石头,不知道你会要吗”?
“要,当然要”!魏索一把接过毛料,也不看下价格,有些泪眼婆娑地道:“谢谢主席,这块石头我非常中意,劳你费心了...”
李勘还真有些发懵,张经理看了一眼同样满脸茫然的孙碧涵,心说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就开始了,够败家的。
“伙计,这块石头哥要了,记个帐。麻烦你去拿一根绳子两个网兜来,等哥再挑一个可以做流星锤的”。魏索得意洋洋的大呼小叫,引得厅内各路赌客侧目。等看清魏索手中的那块毛料时,都显得很是惊诧。
“咦,怎么这种料子也有人会选?看它的皮壳明显是粗皮料嘛,里面就算有玉,那也是结构松软、硬度低、透明度差的砖头货,这小伙子怕是脑子锈逗了”。一个白白胖胖,保养极好的中年男子手抚着头上几根油光水滑的头发,卖弄起自己的见识。
“或许人家是在剑走偏锋呢,‘狗屎地里出高绿’,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另一个浑身金珠环佩相绕,脸如大饼、鼻如油条的富贵太太明显在跟他抬杠:“赌石
第二十八章 赌石-->>(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