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自己一定是处于疯狂的状态中的。说过的想过的做过地许多许多细节都记不清了。
记得的只是他出意义不明的呼喊一直一直一直叫着。那么巨大的惊与喜溢满了心房甚至不知道要用什么言词来表示这样的欢喜所以只能用最原始最单纯的叫声来渲泄。
他甚至不知道对这样不可思议的神迹应该有震惊和不解惊疑和思虑。欢喜和快乐占有了一切。再留不下一丝一毫的空间给理智来思考。
他冲向容谦他象个疯子一样。抓住那本来应该不存在的手臂用力之大几乎可以把普通人的手生生折断。
他贪婪地把那人从头看到脚手忙脚乱地扯了他地衣服要亲眼确认那遍布伤痛的身体真的已恢复了一切的活力和生机。
他一直颤抖他语不成声他一直一直在问你是怎么好地你是怎么好的你是真的好了吗?
而容谦只是微笑着纵容他的胡闹忍耐他的疯狂由着他粗手粗脚完全不懂控制力道地拉拉扯扯检查又检查。同时用最温柔的姿式拥抱他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他。
容谦一直在回答尽管对于自己到底是怎么好起来的他总是说地语焉不详。
但是那个时候燕凛已经是没有思考能力的了。如果容谦说我对老天喊了一嗓子快治好我于是老天就治好了我燕凛也没准会立刻点头并懊悔没有早点对老天大喊大叫。容谦说什么他听什么其实容谦到底说了什么他也都不甚明白。
记忆里最深刻的只是那一句又一句重复着的声音:“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他用了多长时间才真的确定他地容相好了他用了多长时间才终于肯相信这不是一场幻梦。
然后他如同一个孩子一样放声痛哭!
这是天大地喜事这是他连做梦都不敢奢望的奇迹这是他恨不得用自己地一切来交换的神迹然而他甚至不知道应该欢笑他只是痛哭。
他不记得他是帝王他不记得他长大了他不记得他是个有担当有胆色的男人他不记得所有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训诫他只是死死抓住容谦痛哭失声。
即使当初送容谦离去的时候容谦一再保证说可以完全治好他也从不敢真的相信容谦的身体可以恢复到这种程度。在他自己的设想中容谦能象普通人一样甚至是比普通人稍稍迟钝困难一点但基本上不会有明显的残疾状况可以行走自如不用一直一直承受痛楚就已经是很大的奢望了。
而今当治疗效果以完全乎想象的完美呈现在他面前时他不懂得狂喜竟只能落泪。
-----------------废话分隔线-----------------秘书棕:明天还有粮食。然后我已经将公众版的精彩评论挪移完毕了下面开始挪移短篇同人。但是好像小楼目录打开还是要1o秒钟这似乎是VIp章节太多的结果摊手这可没办法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