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束……只是……
现在他想的却是在他人生极重要的典礼上让容谦亲手为他束起长加上金冠给他一个字一个只属于他和他的名字。
“容相是你抚养我教导我指引我保护我除了你我不知道还有谁能为我加冠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该请谁来看我最后长大的仪式。”
他看着他眼中终于有了祈愿:“我想要你知道你教养的孩子长大了我想要你给我一个字。然后……”
他笑神情竟不带一丝勉强:“我送你去治伤。”
这一刻他出奇地真诚。
真的并无勉强并无矛盾。
即使没有当日永不相见的决心即使不曾担心自己继续连累容相他也并没有想过要留下容谦。
从他亲眼看着风劲节是如何剖开血肉怎样接筋续骨之后他就再没有一丝一毫地念头想要留住容谦。
所有的苦难他都看在眼中所有的艰难他都在旁边和容谦共同经历。但凡有一丝人性也该知道哪一种选择才对容谦最好。
不其实从来就不曾有过选择吧!
只要风公子说所地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就这样吧。
放开手送他去那遥远地地方从此永不能相见从此再不能听到他一丝消息但至少会知道他在那天之涯海之角地地方很好地生活再不受伤痛所苦再不必为自己忧心。
以前的燕凛还有许多幼稚任性浅薄之处而现在应该能纠正许多了吧。
以前地燕凛口口声声说着容相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心里更爱的还是自己吧所以才会为了自己的感受自己的疑虑自己的苦痛自己的患得患失而胡思乱想平白猜忌。
而现在他已经不再把那些信誓旦旦的话挂在嘴里了他已经懂得在大多数时候把容谦的感受置于自己的得失之上。
只是还是有一点小小的自私的吧。
总想着最后离别之时可以留下更多的东西。
他那沙哑低沉的嗓子他那永远不能让人现的白他手上始终坚持着不肯上药去掉疤痕的烫伤割伤这么多这么多……可是他还想要一场永世不会忘的典礼一个……他送给他的名字!
他其实还是贪心的吧只是……只是这是最后一次。就容他最后任性这一回吧。
然而容谦却一直沉默着没有回答他。
有很多事。他不提他不说。不代表真的已经过去。
他记得他那破碎地声音说着“永不相见”他记得他崩溃着承认“刺客是我安排的。”
然而这一个多月来燕凛却一直陪在他的身旁。陪着他撑过所有地手术所有的折磨所有地煎熬。
那个少年是怎样忍着满心的恐惧继续呆在他身边。
这个孩子是怎么掩饰着满腔的自我厌恶仿佛什么也没有生一般地对他微笑同他说话。尽一切能力让他在那漫长而单调的复原之路上。不觉孤单。
然而他其实从来不曾忘记他自己那
风云际会 第二百二十七章 何者至重(上)-->>(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