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也许已经交兵了我很担
风劲节冷笑着打断他的话:“担心又如何你能左右大局吗?如果那个皇帝真正重视你的意见这一仗就根本不会打起来。”
“他的立场……”
“站在他的立场他自然是没有错。但是你有无反省一下你自己呢?你可曾执着有力地表明你的态度你可曾顽固反复地尝试说服他?你没有。天大的事你都是云淡风轻的你从不过于激烈地表明你的意愿于是别人也总以为你并不十分在意既然如此旁人不理会你的意见也就理所当然了。”
容谦叹息:“我不愿意让他生出被强迫接受的感觉。而且我和朝中别的臣子不同我曾经的权威声望太重若是对政务表现地过于热切坚持对皇权将会是一种动摇。”
风劲节冷哼一声:“要么你就别管要么你就放开一切认真去管一管。这样左右摇摆注定你什么都想干可是又什么都干不成。在这个国家看起来你地位尊崇可是事实上除了小皇帝对你的特殊感情你还剩什么你又还能做什么?除了被关在皇宫困在皇城里接受一个没长大的小孩的孺慕依恋你的生命还有什么别的意义?就是这样你还是不肯回去吗?”
容谦怔怔不语。
自从他重新公开出现受封国公之位看似享尽尊荣其实地位是有许多难堪尴尬之处的。以前不去细想这种事如今叫风劲节毫不留情地揭穿开来确是十分伤人的。他的存在确实对这个国家已经没有什么帮助了而对燕凛……也许反而是一种连累吧。
他苦涩地笑笑:“不是还有几个月吗?你先把我治得勉强能赶路吧如果没什么事情生我就……”
他叹息一声终于觉得自服药以后忽然旺盛起来的精神正以无以伦比的度疲惫虚弱下去真想闭眼大睡一觉却还是声音低沉地说:“青姑的脸和脚真的不能治吗?”
风劲节苦笑:“当年我就回答过你了。”
“那燕凛的嗓子呢。”
今天燕凛虽然只说了两三句话但容谦已是听出那声音过于低沉怕是耽误治疗太久了。凭宫里那帮大夫谁知道能不能治好。
风劲节深深叹气:“小容你就是操心太多才会累自己如此。燕凛的嗓子不是什么大毛病他要有心治就是宫里人治不好访求天下名医也不是难事。只是他未必愿意治。很多时候人们会愿意给自己留点伤痛留点念想。就象方狐狸他中了毒居然一次也不对我提怕是也没存着让我治疗的意思。”
容谦最后勉力振作了一下疲惫的精神:“那只狐狸……他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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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棕:不知不觉间纳兰肚子里的宝宝已经满6个月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