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是为他好。
容相我长大了你可曾真地看见。
容相我已经不是孩子了你可曾真的明白。
容相我要地已经不仅仅是呵护是包容可是你是不懂还是不在意?
我知道你待我好可是这样地保护究竟是为什么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
想要你不要永远温和地微笑……你对我笑对别人也同样是那样微笑。我记得多年前刑场惊变之时你震怒的表情那样地你令人畏惧令人震怖却令人觉得你与平时那么地不同。
想你不要永远只是平静地接受从容地面对我情愿你象当年那样若我做得不对你就伸手痛打我。
想要看得更多想要得到更多想要确定更多。
对你所有的保留都耿耿于怀对一切的不确定都心中忐忑而且总是莫名地牢牢记着那个长街偶遇的青楼女子说的话。
她们最懂得如何确定在别人心中自己到底占着怎样的地位。
她说……“说穿了也不过是营造各种局面看一看对方到底肯为你付出多大的代价在你面临不幸时他到底会有怎样的表现并借此确定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以便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
记得当时对这样深擅心机的女子他是不以为意的。
可是却原来那些话就如魔咒一般牢牢刻在心间一时一刻也不曾忘记。
燕凛燕凛你何曾清白你哪里无辜。你自以为并没有主动想要谋算他可是在你自己还不知道的时候你的心却已经悄悄在布置在期待了吧?
你不告诉他真的只是怕他责备你吗?
你与他同行共猎真的只是为了给刺客更好的行刺机会吗?
你没有及时出手放连弩真的只是来不及吗?
你当时没有想没有计划就真的只是巧合只是误会只是阴差阳错吗?
一天又一天每一时每一刻他一遍遍地问自己不停息不宽容不原谅。他在黑暗里剖开自己的心狠心地寻找着探看着。
整件事是否是他刻意谋算故意安排而当时迟疑着没有出手是否只是因为……他故意要让自己更危险一些。
于是他也就终于确切地相信了是的。
是他无比思念着多年前容谦为他失态的样子是他希望看到容谦更多更急切更关心的表情。
他记得容谦纵马而来时远远地呼唤他的名字。
燕凛!
不是陛下不是皇上是燕凛。
多久多久不曾听他这样叫过他。
当时心中涌起的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然而他是那么地不满足他就象那个贪心的青楼女子一样卑劣地借用了表面对自己不利的局面想要偷偷窥看别人的
然后容谦为他张弓然后容谦用那样轻柔的声音招唤他然后容谦浑身是汗满脸苍白却用那前所未有的温柔眼神轻柔语调小心地安抚着他。
他得到了很多他确认了很多。然而他所失去的却已是不可承受之重。
所有的温情所有的爱护所有的包容都经不起那样贪得无厌地索取。他看不到他的伤痛他看不到他的疲惫他看不到他为了重新微笑着站在他的面前付出了多少他看不到他为了不让他为他伤痛忍耐了多少。
他看到的只是自己得到的不够只是那人对他依旧有所保留。他贪心地不允许旁人对他的爱护对他的真心有一丝一毫地不彻底。
这样自私残忍卑鄙可耻之人为什么上天惩罚伤害的竟然不是他?
不亲手毁灭美好不会知道自己曾拥用过怎样的幸福。不亲手撕裂真相不会知道自己曾是多么可笑多么伪善的家伙。
他知道他再也没有资格接近他他再也没有资格向他伸出手乞求一丝一毫的温情如今的他唯一能做的不过是尽量让如此可怕的自己离他远一些再远一些。
只是如此复杂的心思却又叫他如何分说得明白更何况他也不愿对任何人去解释他自己的心意。
所以他一直沉默不语。
乐昌一直在等着明眸深深凝望着他渐渐有了些许了然。
似乎可以理解了吧听说民间有许多顽劣的孩子为了得到父母长辈的关心注意常常会去故意闯祸。
只是谁也没有想过这种其实并无恶意的小小手段如若一旦酿成大祸却叫人情何以堪。
------------文后话修改添加------------
(其实正文最后几个字也是修改添加的汗要不正文字数的显示不会是5999)
秘书棕:唔一对笨蛋。小燕凛真不愧是小容教出来的……望天。
然后嘿嘿后妈之歌创作好了上传了明天女主笔那边就该有链接出来了吧?
(纳兰:替俺在文后哀号一声,俺的声音不能见人啊,听了之后想要撞墙的不要找俺算帐,泪俺是鼓起莫大的勇气来丢脸的)
于是咳偷偷贴上一段纳兰以前聊天时候的原话:
纳兰:泪,俺从小就没有乐感,凡是才艺,就没有一样会的,唱歌唱到老师请我去坐旁听席,画画作业从没及格过一次,跳舞每次都把自己身上的裙子跳得掉下来,让我怎么表演啊?
众:唱歌要不我们欢迎你来给我们表演脱衣舞……
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