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的时候她也曾经强迫自己小睡过半个时辰好能继续照顾容相可那点时间里她也根本睡不宁。这样再来几天她也真的会倒下了。所以用安息香让她好好休息对她的身体也有好处。”
王总管是大内太监总管耳目最灵不管是哪座宫里地事只要他想知道一切细节。自然就能了如执掌。
史靖园点了点头:“青姑娘不过是个乡下女子大事临头尚能明白轻重缓急。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回事关着门自责到死。于国于民于容相又有什么益处呢?”
以他和燕凛的关系在王总管面前大大方方埋怨燕凛几句。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王总管也不以为无礼叹息着点头:“陛下心中素来把容相看得极重这一次容相又是为他重伤陛下内疚难过原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
只是这次地反应也太激烈太怪异了吧。
这个时候整天守在病床前。不吃不喝万事不理不问倒是正常表现。可他这么多天一次也不肯去看容谦……
唉。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虽然不明白皇上的心结到底是什么可既然他害怕得不敢接近容相。不管是骗是迫逼他去面对了容相总会好一些吧?
史靖园看着清华宫地方向长长叹息了一声。
燕凛踏入清华宫地时候一路尾随的太监宫女自然在宫外止步。
宫里地下人们见了皇帝皇后联袂而来亦是纷纷行礼。虽说人人看到燕凛几天之内白了大半的头都面露惊色到底谁也不敢做声。
二人一路穿过重重殿宇进了寝宫只觉四周一寂竟是一个人也看不见。
皇帝的寝宫甚大中间又有两三个间隔燕凛只道宫人们都在容谦床前服侍也未曾在意。等绕到里间时却见龙床上只安静地躺着始终昏睡的容谦旁边却是谁也不曾见着脚下不觉一凝。
然而数日不见心中却是百转千回地想过念过此番远远看着那人的身影一时竟是移不开目光。
他就这样远隔着几步远怔怔望着容谦双拳紧握努力和自己心中那疯狂地想要扑过去想要贪婪地看清那个人想要不顾一切大声呼唤那个人地**争斗良久方能脸色惨白地移开目光涩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这里没有一个闲人我也可以立刻回避。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尽管对容相说。容相虽然听不见但你守在他身旁说在他耳边叫他对他醒过来一定有好处。便是有什么事你心里念着但又无论如何不敢也不能说现在正好容相听不见你在他身边说一说心里也舒服一些。燕凛又惊又怒地瞪了乐昌一眼回身大步向外行去。
乐昌站在原处没有动:“外头的殿门已经锁起来了皇上你出不去了。”
燕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你竟敢……”
“我没有什么不敢的。”乐昌勇敢地面对他竟是比他还要大声:“难道要我看着你把自己一直关在书房里到死吗?”
她伸手抚着已经有明显突起的肚子。“难道……你要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燕凛就似被当头打了一棍什么火也不能作只得闷闷地忍了信手抄起一把椅子向外走。
“皇上真要把门撞开外头自然也没什么人敢真拦。只是撞门的动静太大太医却是说过的就算是晕迷的病人也不可以受太大惊扰。这些天便是朝堂重臣皇亲国戚来看望容相都是在外头放下礼物问几句便走决不许进来搅扰地若是皇上在这里惊天动地地撞门伤着了虚弱的容相……”
燕凛脸色青一手重重把椅子往地上一顿可又立时想到容谦受不得大声惊扰忙用另一只手拼力一架小心地将椅子轻轻放下来脸色却终是极之愤怒的:“你太大胆了真以为我不能把你如何?”
“皇上又有什么不能做不敢做地呢?”乐昌倏得落下泪来:“你连秦国都已经兵攻打了我一个区区秦国的公主又还有什么敢倚仗。”
虽说是事先背好地词但真说起此事乐昌到底伤心动情悲楚难禁。
这话本来就直接打在燕凛对乐昌最愧疚之事上又见乐昌落泪。燕凛越痛愧便是再愤闷难当终无法对一个如此关怀她地女人迁怒。只得黯然长叹一声无力地坐了下来。
乐昌松了口气。轻声劝道:“皇上既然来了就过来看看容相吧?”
燕凛神色惨然摇了摇头垂下眼静静望着地面呆。
乐昌心中难过:“皇上明明那么想要看容相。为什么……”
“我不能看他我不能走近他……”燕凛的声音沙哑干涩。
乐昌慢慢在容谦地床前俯身凝望他:“容相脸色不好这几天象是瘦了很多。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照料地。不知道那位神医什么时候能赶到听说长久照一个姿式卧床身上会生疮可是容相现在的身子
风云际会 第二百一十四章 争如不见-->>(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