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而来时他心头生起的波澜至今无法平静。
那个人如此的从容淡泊所谓荣华所谓尊荣要来又有何用。
那个人如此地洒脱潇遥他属于山属于水属于外面广阔无比的三千世界。
可是他这一个昭告天下的国公封号让他又重新回到了风口浪尖成为所有人注视的目标。
国公府外日夜不知有多少人监视观察只要容谦一出门就会被无数上门求见而不得的所谓官员包围住所以他只得闭门不出如困囚笼。
那个人手握燕国大权十余年部属无数亲信无数多少人对他赤胆忠心多少人视他如天如地。这番重现人间多少旧部渴求一见可是他身份太尊位置太高为了不引起自己这个皇帝的疑心猜忌他只得狠了心肠把当初最亲近信任的一干旧部都拒之门外。除了没事喜欢高来高去直接翻墙进出地安无忌连封长清在这半个月里也只去见过他一回罢了那个人才华天纵智深如海如此人才却为着什么朝局的稳定皇帝的疑心甘愿就此沉寂困在那奢华地国公府中。
燕凛心头涩然:“如果我没有想当然地给予他这么高的封爵他现在地封号低一些光芒浅一些便还可以自由地做许多事可是如今……”他地声音越来越低沉:“他喜欢自由自在现在却连门也不敢出一步。他平时待部下极好以后却不得不尽量同他们保持距离。他喜欢结交朋友却不能再出面交结天下有才能的人他……”
燕凛惨然摇头。
或许千百年来功臣帝王相处之道君臣彼此不负地平衡诀窍从来不过如此。然而就算明明是不可避免的现实真正如此清晰地生在他和容谦之间燕凛依然感到一种无法忍受的奇痛。
“我是多么自私且愚蠢如果青姑不同我说我还会自以为是地觉得我在回报我在对他好。而实际上所谓国公的荣耀只不过是一条捆住他好让我放心的锁链。”
燕凛脸色苍白。仿佛又看见了那一天那一刻。
那么大的一座国公府那个人被无数仆役簇拥而来。可是。他看不见有其他人。偌大的国公府感觉只是空空荡荡那个被前呼后拥的人。其实始终是孤独地。
他说容相。以后有空我常常来这里坐坐好不好?
然而做为帝王他能去多少次?一次能坐多少时间?
就算是他去了。他真可以稍稍解除那人的寂寞和孤独吗?又或是那个人只是在继续忍耐着他的任性以微笑来回报他地自以为是。
他说虽然不入朝但我要是有些未决国事容相你也给我一些意见好不好?
他想要让容谦有所寄托。才华有所施展可是这施展的舞台。却必然被限制得最小。容谦地光彩容谦的才能。只有他能看到。容谦只能在暗处。只能在他的背后才可以参议朝政。
就算明白容谦过得也许并不好。就算在那一刻在他最冲动最内疚最苦痛之时他也不曾心头有那片刻柔软想让容谦重回庙堂。
他说等你身子再好一些我陪你四下走走看遍整个帝京好不好?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一块去打猎放开缰绳看谁跑得更
风云际会 第一百五十二章 你是嫉妒-->>(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