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荡但要胁持一个脑满肠肥享福享得太多的总督那却是再容易不过了。
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真是个没轻没重的疯了。
他心里在骂而苏凌就一直在跺着脚骂:“疯子白痴他这样做法分明是要自绝于天下国家律法尚在岂能容他如此胡作妄为他以总督的性命逼迫总督写了紧急调运文书把四郡所有能调动的军器全调来了他还不肯放开总督非得我们把东西押来拿了你们的签收公文去给他他才肯放手他还不放心我硬把这些个亲兵也派来跟着押运队。这个疯子我倒要看看等把文书拿回去之后他到底怎么 办?将来追究罪责他怎么逃他竟敢做这样的事他自己不要性命 了家里人的性命也不要了我们这些亲戚的前程身家他也是不放在心上了这个混蛋……”
他越骂就越气越气就越骂。或许是因为卢东篱做的事太过惊世骇俗他完全不能接受。或者只是因为怕被事后连累所以他越要表明立场在所有人面现展现自己对卢东篱已深恶痛绝必然会同他划清界线做出与他全无牵连的姿态以求事后不要因卢东篱之事被株 连。
也许他也有太多的不得已太多的无奈与为难但可惜的事在场没有一个人会体谅他。尤其是风劲节。
风劲节固然在心里骂得比苏凌还厉害。听他这么不断得嚷嚷却觉得讨厌且刺耳。
那混蛋再笨还是咱们这定远关的主帅呢你当着定远关将士的 面这么骂个不停真当我们全是木头。
他慢慢挑高眉头慢慢绽开一个寒森森的笑容一个字一个字地 问:“苏大人卢帅挟持总督之事可有闹得人尽皆知?”
和他共事时间较长略为熟悉他性子的一干将领大多身上寒不自觉得离他远一些就连他的亲兵小刀也悄悄地向后退。
可惜气疯了的苏凌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这么荒堂的事说出来也没有人信再说让人知道总督被挟持这四郡政务岂不是全要停顿 了他是在总督府书房里抓住总督不放的四郡官兵虽多但事关重 大总督府里的人也不敢声张再加上他还有一群亲兵围着书房更叫人不好营救。此事只好暂时按下不公开总督称病不理事府里也紧闭大门不接客目前除了与此事相关的官员们旁的人并不知情。但这种事怎么可能久瞒。不管他现在有多么威风也不可能脱身事后也是一定要追究的。”
苏凌愤愤地道:“算了还说这些干什么你们快些签收好了反正只要你们小心在意不要逾矩就算追究罪责也与你们不相干。”
风劲节点点头:“果然胡闹犯法的人是他与我们这些不知情的人自是不相干的。”
他不再拖延招呼大家快点算完东西然后迅签写了公文。
苏凌把公文往怀里一收就待招呼手下急急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