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来一定要让客人们舒舒服服宾至如归。
吩咐完了他这才悠悠然走出去观刑。
一帮子士兵正抡圆了膀子狠狠地打铺好了的厚牛皮小刀等士 兵舒舒服服站在一旁扯直了喉咙比赛谁喊得声音更大谁叫得更加凄惨。
见到风劲节来了一个劲对他挤眉弄眼嘴巴里叫得那就更悲惨 了。
风劲节笑着小声吩咐:“记着数打够了就散吧最好你们几个打人的事后淡淡在那帮人面前说几句谁谁谁打残了让他们心寒胆战闷声吃亏也不敢再追究这次的事了。”
大家都不便说话全笑着点头满脸都是将军你放心的表情。
风劲节拂拂衣袖在搅得帅府大乱后就这么悠悠闲闲地走了。
可是做为帅府真正的主人卢东篱很明白该来的风波已是不可能再拖延回避了。
果然不多时苏凌就直冲到他的面前。
一看他的脸色卢东篱也不说别的先挥挥手把亲兵们都示意出去了
见没了闲人苏凌才怒声道:“卢东篱你们都别演戏了什么是误会什么是故意我还没有笨到看不出来说吧你们这样下我的面子到底想干什么?”
卢东篱沉默良久方才沉重地道:“大哥这些日子你也在定远关很多东西你也该看在眼里我们这里什么都缺啊。缺吃少穿大家都苦苦忍着可是现在连刀剑弓马都缺这让敌人来了我们怎么打仗?”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苏凌愤怒地说:“我不过是个六品推官我最大的职权不过是押押货罢了。我上任才半个月你们把脸色摆给我看做什么?”
“大哥你的官可以说是沾我的光才拿到的实缺也可以说是那些官员们为了牵制我才给你的实缺。原本他们拖欠定远关的东西就太多了我不过是坚持想讨还罢了。我原本是打算不管谁押送东西来只要数目不达到我的需要我就不签收的为了讨我要的东西我也不介意以势压力肆意为难押运的官员逼得以后他们凑不够数就找不到有胆子的官员来押送东西可是现在来的是你……”
苏凌脸色渐渐缓和慢慢坐下来轻声道:“东篱我何必如此固执呢?这克扣军队物品的事也不是这一处也不止一两年了早就成通例了。哪一任当边帅的不是睁只眼闭只眼就罢了何苦为难别 人也为难你自己。”
“大哥我也不是那固执己见的官这么多年宦海浮沉但凡能过得去我也是不会去追究的可是现在不同啊。”卢东篱眉宇间皆是深深忧烦和悲凉“这仗随时都会打起来的我不能士兵们用血肉之躯去堵敌人的刀枪剑林再说定远关要失守了你们也一样要受池渔之 殃。”
苏凌迟疑一下小心地问:“不会有这么严重吧?”
卢东篱冷冷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