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回答,结合天时地利因素云云,至后来便根据昨日的回答一日一日地减。
今日又问,金花道:“还有十日左右的路程。”
宁棠娇叹气道:“都走了一个多月了,怎得还有这么长的路。”
银花笑嘻嘻道:“那是因为我姝朝幅员辽阔。”
宁棠娇道:“真该找个机会把你放出去当官。”
银花道:“殿下说话要算数!”
宁棠娇道:“你等着吧。”
银花得意地朝金花挑挑眉。
金花道:“我不愿意出去,我要一辈子伺候宁棠娇。”
宁棠娇道:“说得好。”
银花不服气道:“殿下有王夫殿下照顾,要你做什么?”
金花道:“那我照顾小殿下。”
宁棠娇被她们说得面红耳赤,吐了吐舌头,缩回了头。
车又行了七八日,眼见着胜利在望,宁棠娇蔫了几日的精神总算回来了。
金花银花两人却愁眉不展。
宁棠娇讶异道:“你们不会想家了吧?”
金花道:“殿下,你不觉得昨日的饭菜有些奇怪吗?”
宁棠娇道:“有什么奇怪的?莫非你是说用膳的时辰晚了些?”
金花道:“之前有总管在前方打点,根本无须我和银花操心,可昨日到驿站才知驿站的人根本没见到总管大人,所以吃穿用度都要我和银花重新准备,所以耽搁了不少时辰。”
“总管不见了?”在车上看书的刘灵毓突然从宁棠娇身后探出头。
在他面前,金花银花总会不自觉地恭敬起来。
金花道:“所以我和银花才商量着,是否该告知两位殿下。”
刘灵毓沉下脸色道:“以后这样的事,须立即上禀。”
“是。”金花银花大气都不敢出。
刘灵毓当即派人打听总管的下落。
宁棠娇担忧道:“难道总管出了什么事?”
刘灵毓拍拍她的肩膀道:“或许只是有事耽搁了。”
宁棠娇也知道以总管兢兢业业的工作态度,耽搁的可能性很小,却还是自我安慰道:“也是。”
到了下午,车队前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宁棠娇从车里探头打量,竟是公门中人,为首的一个穿着绿色的官服,这少说也是个七品官啊。
对方投了拜帖,金花呈上来,落款写着:和春县知县许醇香。
“让她们过来。”宁棠娇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