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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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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似若无意道:“对了,他是不是同你做完那事后,都会让你喝药啊?”

    阿鱼诧异抬眸,震惊又不解地看向她,为何她连这事都知晓?

    这一眼,心头春风吹拂,容嘉蕙简直要舒坦坏了,装模作样摸了摸她的头发,“可怜的孩子,你与本宫家中小妹年龄相仿,竟被人耍得团团转。”

    “你知不知道,那可是避子羹啊,药性寒凉得紧,对我们女儿家身子损害极重。那药喝多了,以后你就再也别想生出孩子。”

    这话对阿鱼而言简直晴天霹雳。她睁大眼眸,脑海中闪过一幕幕汤药的画面。她每天都会喝药,兰心告诉她说那是补药!

    她猛然看向陆预,瞳孔骤颤,重重喘息。

    原来,那晚她认真与他商量孩子的事,他都是在欺骗她啊!

    她以后可能再也没有自己的孩子了。阿鱼头有些晕,迅速侧过脸去,眼泪不争气又流下来。

    “真可怜啊!原来他真的一直都在骗你。”

    容嘉蕙的笑声随夜风翻涌,落在陆预耳朵里仿佛最恶毒的尖刺。

    “哎,若你长得不像本宫,也不会遭这端祸事。”

    她这句话虽是安慰,阿鱼却恍然大悟。夫君一开始是失忆了的,他不记得往事,更不记得自己是谁。

    一开始他醒来,也不说话,总是盯着她看很久。

    那时,他是不是下意识地在看这位娘娘,看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却没机会成婚的娘娘?

    这位娘娘说这么多,他都没有反驳,可见此事是真的。

    一颗心似被人戳成筛子般,阿鱼擦去眼泪。她不想坐这了,也不想继续待在京城了。

    她想回太湖边上的小院里。

    没有夫君就没有夫君,她以后一个人自食其力照样也能活。

    见她起身想走,容嘉蕙一把拉住她,反而将人拉得身子踉跄,险些跌下去。

    崖壁上的男人旋即怒道:“容嘉蕙!”

    陆预越急容嘉蕙面上的狞笑越重,她讥讽看向阿鱼道:“急什么?本宫还没与你叙完旧呢?”

    “我与你没什么旧可叙,这里太冷,我要走了。”阿鱼执拗道。

    容嘉蕙抬眸看向上面脸色冷肃的男人,嘲讽道:

    “想不到你为了豢养这只雀儿,竟使出了如此卑劣的手段。”

    “看来,她到底与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还是不同的,你不会这般待我。”容嘉蕙苦笑着看着他,视线又扫过阿鱼。

    “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事瞒着她啊,本宫瞧着,她好像还不知道你要成婚的事呢。”

    “够了。”陆预实在忍无可忍,一边与容嘉蕙周旋,一边给逐渐靠近的暗卫使眼神。

    “我看你是病得不轻。”

    “是,本宫是病得不轻!你不知道?那夜的酒,你分明喝了,为何不成全本宫,为何不成全我们年少时的情意?”

    “你为何就不肯帮帮我呢?”

    她说着,抹了一把眼泪,又哭又笑,最后又恨恨看向阿鱼,笑意逐渐崩裂。

    “你心里分明还爱着本宫,却宁肯找一个赝品都不愿找本宫!”

    “陆预,你就承认吧,你就是因为她长得像本宫,对本宫爱而不得,才移情别恋到这个女人身上,看了她的脸好睹物思人。”

    与此同时,陆预的声音也在阿鱼耳畔回旋。

    “你疯了。”

    “你才疯了,你今日就当着本宫这个旧爱和她这个新欢面前说,‘你爱谁’?”

    “娘娘逾越了。若不想死,娘娘就快上来。”

    一口一个娘娘,令容嘉蕙的心苦如黄连,她不甘心,怒急而笑道:“那好,本宫问你,你喜欢她吗?”

    陆预眯起眼眸,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阿鱼垂下眼帘,单薄的身子被夜风吹得瑟瑟发抖,仿佛风在大一些,她便会被吹下悬崖。

    容嘉蕙始终都是一个祸患,且如今容家卷入吴王的事中,眼下他不能行错一步。

    他陆预需要爱的,只能是他名义上的妻,宁陵郡主。

    笑声随着夜风四起,凄美又悲凉。

    “你看到了吗?他不喜欢你,也不爱你。”

    “你知不知晓,你整日夫君夫君地叫,阿预他不日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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