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乙真人、玉鼎真人这三位可都是未来十二金仙中的佼佼者，老师这是要给自己开小灶啊。
“弟子叩谢老师。”他连忙行礼。
“不必谢我。”元始天尊淡淡道。
“你既代表玉虚宫出战，便不能弱了声势，三月之后，你若败了。”
说到这，元始天尊语气转冷：“便不用回来了。”
柳晨脊背发凉，伏地再拜：“弟子定不负师尊期望。”
退出正殿时，柳晨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广成子在殿外等他，见他出来，拍了拍他肩膀：“走吧，先去我洞府，师尊既吩咐了，这三月，我会倾囊相授。”
“有劳师兄。”
两人离开玉虚宫主殿，朝后山走去。
途中经过一处崖边平台，柳晨无意间瞥见，平台尽头竟立着一座石碑，碑上刻着三个古朴大字。
试剑崖。
崖边云雾缭绕，隐约可见无数剑痕烙印在崖壁之上，每一道都蕴含着截然不同的剑意——有的凌厉如雷，有的绵长似水，有的厚重如山。
“那是历代玉虚弟子试剑之地。”广成子顺着柳晨的目光看去。
“崖上剑痕，老师当年便是在此悟出玉清剑道真意。”
柳晨心中震撼。
广成子伸手指向崖壁最高处，一道贯穿百丈的紫色裂痕，其中隐隐有雷光流转。
“那是大师伯早年练剑时所留，内蕴太清神雷真意，至今已过去三个元会，剑意不散。”
接着又指向一道金色剑痕：“那是通天师叔三千年前所留，剑意之锐，我至今不敢直视。”
柳晨看着那些剑痕，忽然心中涌起一股冲动。
他走到崖边，伸手触摸最近的一道青色剑痕。
指尖触及的刹那。
轰！
脑海中剑鸣炸响。
“这是...”柳晨闷哼一声，连忙收手。
广成子快步上前，神色凝重：“你感应到了？”
“是一道很古老的剑意。”柳晨喘息道。
“那是青萍剑意。”广成子看着那道剑痕，眼神复杂。
“通天师叔的成道剑意，没想到你竟能引动它共鸣。”
柳晨愣住了。
青萍剑意，通天在玉虚宫留下的剑痕？
广成子继续道，“大师伯留太清雷痕，老师留玉清符印，师叔留上清剑意。”
柳晨看着崖壁上交织的三清道韵，他忽然明白，元始天尊为何执意要自己在演武台上争一口气。
三清一体，是荣辱与共的。
自己得了通天的赏识，老师面上不说，心中却在较劲。
玉虚宫的弟子，怎能弱于人。
“师兄。”柳晨忽然开口。
“这三月，请务必严厉教导。”
广成子看向他，笑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