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得通红，又羞又恼，手忙脚乱地去摸嘴角：“啊？什么时候沾上的？你怎么不早说！”
指尖在嘴角摸了半天，什么也没碰到。她皱着眉，一脸困惑：“奇怪，没有啊……”
“骗你的。”
谢嘉珩的声音从几步开外传来。
宋林致抬头，只见他已经跑出老远，正回头冲她笑，眉眼弯弯的。
“谢嘉珩！”宋林致气得捏紧了手里的饭卡，真想朝他扔过去，砸在他脸上。
......
早上一出门就感受到冷风的热情，幸好宋林致特地戴了一条围巾。
刚上完数学课，李华世就宣布学校会组织元旦晚会，每个班出几个节目，“希望各位同学踊跃参与。”
下节课是英语课，宋林致提前在试卷集册里翻找着，找到了两个月前的清朝老卷，愣是没找到昨天的周考试卷。
梁雨转过头，拿笔敲了敲她的桌面，扬了扬头：“窗户外面是不是有人找你？”
宋林致抬起头正好看到陆砚辞的脸，冲她温柔地笑了笑，她点了点头，从书包里拿起两本书就走了出去。
宋林致将历史必修一和必修二递给他，浅浅地笑着，张口：“你看看是不是这两本？”
陆砚辞两手接过却没看，嗓音温和：“不用看了，肯定是的。”
宋林致不太懂：“不过，学长，你不是理科生吗，怎么还要历史书？”
陆砚辞嘴角弯了弯，同她解释：“我不用，是我的一个文科班的同学需要，现在高三正在一轮复习，讲究回归课本。”
陆砚辞抬了抬下巴，示意黑板那边：“难不难？听得懂吗？”
宋林致闭了闭眼，脸色复杂，一切尽在不言中。
陆砚辞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低声道：“我之前高一的第一个学期就是他教我的数学，这么些年还是一样，听得云里雾里。”
宋林致也笑了，眼里不敢置信，小声地问：“真的假的？他居然教过你！”
在其他人的角度看过去，两人就像是在说亲密无间的悄悄话。
忽然，两人的谈话被一道寒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