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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文台安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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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是哪边?

    那边自然是雷池,彤霞的禁区,老丈人帮腔,“去吧去吧!把茶杯端上。”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彤霞不再矜持,端起茶杯,拿起茶盒朝仟尺使了眼神,眼神说走!

    走意味着挪窝,挪窝意义深远,从今往后他来她家的落脚点将是她的闺房,从这个意义上说他就是准女婿,彤霞的准丈夫。

    面对这从天而降的喜悦,文仟尺漫不经心地点了一支红山茶,回头朝怀抱足球的小五勾手指,小五咧牙笑,当即放下足球一脚踢了过来,仟尺侧身勾球,叼着香烟,转身带球上了空地,小五跟了上来叫喊着仟哥哥。

    仟哥哥,彤霞端着茶杯,心里的暖流阵阵掠心,甜蜜的幸福感宛如蜜蜂采蜜归巢,情爱经历了长期的感情积累,此刻悄然泛滥,瓜熟蒂落的趋势已然成形。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仟尺可以求婚了,她的仟哥哥!

    彤霞倒了茶杯里的残茶,回到闺房脱下外衣挂到衣架上,插上电水壶烧水,转身拿出她的洗脸盆,她的洗脸毛巾搁到洗脸架上,之后坐到床上等水烧开,等仟尺过来洗手洗脸。

    水烧开刚把茶泡上,仟尺带着小五来了她的房间找水喝,小五喝汽水,仟尺喝茶,问:“地雷怎么不响?”

    “好意思问,一家老小都是你埋的雷。”

    仟尺喝了两口烫茶,帮着小五洗手,言语:“别怨我,看见你看见了一生一世的陪伴。”

    这时,那边三妹喊小五,小五跑了,门开着。

    彤霞整理着小床上的衣物,回头说:“建议你考虑请人提亲。”

    仟尺不由笑道:“提酒拿烟上门提亲,现在还兴这个?”

    “这是我爸的意思。”

    “我那老丈人怎么不跟我说。”

    “现在还不是,别乱说。”

    “耿飚叫嫂子你咋不说:别乱叫?”

    彤霞觉得脱离了正题,又把话题拉回来:“我爸的意思是不是不好办?”

    “两条烟两瓶酒的事简单。”

    “不爽这钱我来出。”

    “你送我的烟还少啊?堆在家里都成山了,哪天你去看看。”

    彤霞不由得笑出声来,仟尺周末帮工她以烟相送,变相付了工钱两不相欠,眼下情况变了,彤霞说:“如果我们有以后你得把烟还回来。”

    仟尺低头喝茶,寻思着不利于团结的言语还是少说得好;寻思着怎么跟她交谈这么缺乏幽默的韵味;寻思着怎么每说一句话她都有话等在那里;寻思着矜持,习惯于沉默的彤霞不仅言语犀利,而且敏捷。

    仟尺略略喘了口气,寻思着格局发生了变化,言语间产生微妙在所难免,口水话在所难免生活本身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鸡毛琐事在所难免。

    “怎么啦?”

    彤霞问:“不言语,装哑巴?”

    接着上面的话,仟尺问:“这较的是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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