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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等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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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把我动了。”

    话赶话说到重点,段柔好一阵脸红。

    脸红泄露了她想过那件事,显然婚姻生活存在不足,眼下举棋难定。

    文仟尺点了支烟,喝茶,交谈停了下来。

    酒菜上桌,段柔调整了一下情绪,说:“菜是我订的,酒是我要的,今天我要谢谢你!以后我会用心工作,不懂的地方请你多多帮我,多多包涵。”

    她是在划线,表明立场划红线。

    文仟尺笑了笑说:“多大个事?你就这么放不下?你这么纠结只会使我想入非非。”

    “女人不能不守妇道。”

    “上纲上线,这话没法再说了。喝酒,能不能喝?”

    “能喝一点点。”

    一点点究竟是多少,仟尺不知道,反正她喝了他就倒,边吃边喝,说着话,说的都是车间的事,说着笑着,气氛融洽愉快。

    酒喝的是低度葡萄酒,段柔把脸喝红了,酒后的女人貌似春风携春光荡漾。

    仟尺喘了口气说:“车间的事其实很简单,生活其实很简单,简单好!”

    段柔歪着脑袋,斜着眼,“酒好,酒让人简单。”

    “唱歌去,去不去?”

    段柔犹豫了一下,应允。

    。。。。。。

    外面天黑了,天上刮起了北风,寒流将至,大街小巷行人锐减。

    改革开放初期,召通城的歌厅如雨后春笋,人力三轮车遍布路口,挤满了大街小巷,文仟尺结了饭菜酒账,帮着段柔穿上大衣,刚出饭庄人力三轮便跑过来问去哪?

    段柔扶着仟尺,应声说歌厅唱歌。

    两人上了车,车夫迎着北风踩动三轮,直奔歌厅。

    气温骤降,三分醒七分醉的段柔喷着酒香,推扯着仟尺言语我不醉你没机会,你坏得很就想把我灌醉。

    仟尺说你别把我想得有多坏,我也是喝多了。

    段柔说两个酒鬼,一男和一女。

    酒多了,话也变得简单了。

    两人飘飘然进了歌厅包房,喝酒,喝饮料,唱歌,唱郎有情妹有意;唱夫妻双双把家还;唱牛郎织女。

    段柔自己把自己唱乐了,喝着,唱着!吼着,尽情折腾,放开了闹!

    这一夜两人玩得很晚。

    ——夜空飘起了雪花。

    。。。。。。

    第二天,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积雪,段柔骑着弯梁自行车进厂,面容平淡只是嘴唇轻微红肿,服饰整洁只是上纽扣少一颗,见到仟尺悄悄地说了一句:“昨天的我不是我,是我的灵魂在作祟。”

    文仟尺回应:“我是撞鬼了。”

    段柔恨恨地剜了他一眼,骂了两字:“流氓!”

    文仟尺大笑无声。

    。。。。。。

    整个上午文仟尺都在高高的圆木堆上发呆,段柔在圆木堆下出现过两三次,两人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

    中午太阳光出了云层,霞光万道,随着积雪的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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