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依赖,压根没有怕的概念。
邹红从挎包里拿出一大张塑料布,在草地上铺开,随后看着文仟尺缓缓地躺了上去,之后侧身朝文仟尺勾手,天当被地当床,叫文仟尺上床,双人床。
戏剧性的一幕不期而至,文仟尺抽身就走,走着走着跑了起来,就像邹红会追赶,跑得逃命一样,着实滑稽得不行!
大概是母亲的告诫使他心生畏惧,于是三十六计跑为上计。
其实,邹红想的不是他想的那样,邹红认为文仟尺是她的男朋友,是她以后的丈夫,和自己未来的丈夫躺在一起手牵手聊天,既幸福又浪漫。
文仟尺自己把事想偏了。
。。。。。。
周二,天刚亮,文仟尺带上干粮和水骑上父亲的永久牌自行车奔林场,大院不是可留之地!只想立马见到霍纯钢,向师傅倾述他的爱与哀愁。
六十多公里山路,整整一天的劳累,整得文仟尺苦不堪言,日落西山之前终于赶到了弯梁山林场东去三公里的燕子洞。
霍麻子不住林场,住林场外围的燕子洞,燕子洞是他霍家的传承,有传说,说霍纯钢的祖上是土匪。
少年时期的霍麻子以打猎为生,时过境迁,以往的事翻篇了。
霍纯钢在洞口远远地看见夕阳下文仟尺骑着自行车从溪水沟来了,霍麻子大喜,等文仟尺到了洞口,霍麻子骂他疯了,不在家里陪爹妈做家务。
文仟尺说:“我看见李正昆跟何付混在一起。”
“你歇着,我去弄饭。”
霍纯钢说着回洞里做晚饭。
说不到一起,说也白说。
文仟尺喝了一通山泉水,躺到洞口的躺椅上,扯直了晒太阳。
傍晚,羊肠小路走来穿花布衣裤的孔娴熟,文仟尺起身示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次孔娴熟直接把称呼给了他,“他们管我叫孔姐。”
文仟尺是想叫师母,以此加深加重她和霍纯钢的关系,孔娴熟不允,僵持到现在,文仟尺开口叫了孔姐,乱了辈分。
冬暖夏凉的燕子洞纵深有个温水池,文仟尺认为是温水池吸引了美妇孔娴熟,霍纯钢是沾了温水池的光,原因是霍纯钢犯了长相罪,颜值过于悬殊。
文仟尺不懂女人。
饭菜上桌,孔娴熟点燃松明,霍纯钢摆上酒碗招呼仟尺一醉方休。
没喝两碗文仟尺说起了酒话,说他被邹红吓傻了;说想去良县找葛皮匠,找葛怀春帮她渡过难关。
霍纯钢和孔娴熟没管他,他想喝就让喝,想说就听他说,说着说着睡了。
霍纯钢看着孔娴熟,端起碗跟她对饮,说:“要不帮他一把?”
文仟尺从始至终说得都是葛怀春,邹红;邹红,葛怀春,显然是两个女
七·愣头青-->>(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