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都没练过。真想不通,你父亲宁可给你们配护卫,也不让你们习武。”在陈泽文心里,走官场并非只有文试科考一条路。
封砚初摇头轻叹,“我家与别人不同,当初是太宗皇帝亲口下令,让武安侯府弃武从文,若是连文试一路都断了,我家即使有武安侯的爵位,只怕也在京城待不下去,好在如今陛下松口。”
就在两人正在说话之际,窗外一群人似乎起了冲突。
他的视线正好可以看到外面,“我怎么瞧着打起了,你快下去看看!”
陈泽文只得重新穿上甲胄,拿起刀下楼去瞧,他自然也跟着一起往下走。
没想到迎面碰上五味楼的掌柜,对方哭丧着一张脸,见到他们两个立即拱手请求,“小老儿给两位大人见礼,还请两位大人去劝一劝,那些人堵在小店门前起了纠葛,这都打起来了!”
“可知是为了何事?”陈泽文心情很差,他好容易趁着巡查的空档吃个饭,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扰人雅兴。
这一发问,瞬间引起这掌柜满腹的牢骚,嘴里抱怨道:“不过是因着一坛子梨花酿。这几日往来之人众多,小店的梨花酿卖的只剩一坛,双方都想要。可送酒的人明日才能来,小老儿便提议换成旁的,可这些人偏不,非这梨花酿不可,这一时之间,小老儿上哪里去找多余的去。”
“想来双方早有纠葛,不过是借酒生事罢了。”封砚初听后分析着。
陈泽文十分认同,“八成就是。”说着急匆匆出了五味楼。
封砚初刚出门,就看到双方都打的火热,而且武功都不弱。
陈泽文见状大喊,“都住手!”可这些人充耳不闻,继续打斗。
气的他又道:“京西武备营校尉在此,谁还敢动手!”话说完,这两拨人才停手回头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