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
她是做了什么扣生命时间的事吗？
苏歆努力回想。
两次扣时间的前后，她都在室外待过，难道是因为外边的空气中有影响到她生命值的东西？
埋下疑问。
苏歆继续等待下一位客人。
第二天的时间悄然过去。
中年男人和往常一样，和同伴在内环的站台等着回外环的大巴车。
然而驶来的确是一辆破旧的中巴。
中年男人一个咯噔。
今天为了赚额外的1颗白色晶石，他和同伴加班到了最后一刻。
想要赶着最后一班车回外环，但还是没赶上。
死亡中巴，生死看命。
中巴车是普通人自己营业的，没有人保护乘客的安全。
幸运的话，丧尸攻击几下，速度一快也能顺利逃脱。
但不幸运就是一车的人全部丧生。
中年男人踌躇着，如果在内环住上一晚，今天一天就白干了，甚至还要倒贴不少。
同伴发抖的身体在冷风下格外脆弱。
“老严，不然我们赌一赌？”
“我妈……已经躺在床上五天了，只要我能把晶石带回去，就能凑够买猪肉罐头的费用。”
男人眼眶含泪，如果他今天在内环过一晚，那他还得再赚两天的晶石才能买肉。
他知道，他妈已经撑不到后天了。
中年男人咬咬牙，最终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和同伴一起上了车。
破旧的中巴在冷寂的环境中吱呀吱呀地行驶。
一路上异常平静，连一只丧尸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可中年男人的心绪却愈发不安。
果不其然，等车开出中环的时刻，从各个地方窜出来的丧尸群目标一致地朝他们走来。
车上其他人带着哭腔冲到驾驶室让司机快点。
下一秒却尖叫着连连后退。
刚开始还是普通人的司机已经变成了丧尸。
黑色的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灰白色。
理智在挣扎间逐渐消散。
“完了完了。”
同伴在车内抱头蹲下，内心充斥着绝望。
中年男人给了对方一巴掌。
“别放弃，我们跳车。”
待在车上反而离死不远。
用尽所有力气将车门踹开。
中年男人率先跳下车。
摔在地上的那一刻，咖啡杯和丧尸腥臭的牙齿同时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