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这样一出戏,就是想让悦悦知道,不要再存什么侥幸心里想要逃离他身边,京城是他说的算。
他让特助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告诉了傅阳父母,倒是没想到,他竟然能顺服傅家父母,同意和萧笙退婚,允许他把傅氏资产转移到法国,更不怕萧氏报复。
可这又怎样,他照样让他们离开不了京城。
他萧谨从来都不是好惹的,他的商业帝国里,只有让别人吃亏,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傅阳竟敢在他威胁之后,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就是要让他瞧瞧,他萧谨看重的东西,别人谁都不能窥视。
想要跟他萧谨斗,他还嫩了点!
要是说他只是不喜欢萧笙,或者别的合作案,让一让他都可以让步,但是悦悦,他寸步不让,除非他死!
……
天刚蒙蒙亮,晨曦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漏进几缕细碎的晨光,落在凌乱的大床上,却驱不散萧宁悦心底的寒意与屈辱。
她是被身体的酸痛惊醒的,浑身像被车子碾过一般,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残留的吻痕与指印触目惊心,每一寸都在提醒她昨夜的荒唐,认她怎么求饶都没有用,那场近乎掠夺的纠缠。
昨夜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他的强取豪夺、她的拼命挣扎、还有那无法抗拒的屈辱与疼痛,清晰得像是刚发生在眼前,她氏他妹妹啊,虽说没有血缘关系,毕竟在一起生活二十年,他怎么下得去手.
视线落在身侧熟睡的男人身上。晨光散在冷硬的轮廓,平日里让她熟悉的眉眼此刻紧闭着,褪去了昨夜的阴鸷与狠戾,竟透着几分难得的平静。可就是这张脸,昨夜却带着偏执的疯狂,不顾她的反对,将她狠狠占有,将她拖入了地狱。
心底的厌恶像藤蔓般瞬间疯长,密密麻麻地缠绕住心脏,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下意识地往床沿缩了缩,尽量远离他
她不敢再看他一眼,只能将脸埋在枕头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那曾经让她觉得安心的味道,此刻却让她无比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