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瓜。
良久,她默默补了句,“其实对皇上来说,这样的玉昌侯府,对宏王来说,是最没有威胁的。”
“姑娘聪慧。”玉嬷嬷夸了句。
只是到了傍晚时分,突然一道消息就如炸了锅般,传遍了整个京城。
同时传到了沈家。
花绒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小脸惊得白生生的,连气也喘不匀就道,“姑娘,王爷出事了。”
玉嬷嬷这会儿正在催着沈明棠上床赶紧歇息,一听这话,身子就晃了晃。
“王爷出了什么事?”玉嬷嬷问。
“京城里又出了刺客,好多人看见王爷满身是血,被侍卫抱着进了马车,王爷的胸口上还插着一把剑……”花绒强忍着惧怕,生怕自己说不出来。
“我要回去一趟。”玉嬷嬷想都不想就要拿了外袄往外走。
沈明棠听得心里也咚咚直跳,她听纸鸢说过,王爷身上带着毒,是不能轻易动用内力的。
竟是……又遇到了刺客!
“我也去。”沈明棠脱口而出。
她也要往外走。
玉嬷嬷在屋门口停住了步子,回头看她,神情还算镇定,“这会儿天色太晚了,姑娘身上还疼着,就别去,老奴去一趟,若王爷无大碍,给姑娘送个信。”
说罢,她也顾不得沈明棠,直接大步离开。
沈明棠上前追了两步,被花绒扶着。
花绒也劝道,“睿王这一受伤,只怕王府里乱糟糟的,姑娘还是别去了,小心被人瞧见,说了闲话。”
“我怕什么闲话。”沈明棠急得都想跺脚了,“我去看看!”
如今许多事情都跟前世不一样了,她对睿王受伤的事情一点把握都没有。
一想到花绒说那剑扎在睿王的胸口处,又浑身是血,沈明棠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花绒无法,赶紧给沈明棠穿了衣裳,简简单单将她的头发挽了起来。
可沈明棠刚到院子门口,就见秦氏过来了。
秦氏拦住了沈明棠的去路。
“明棠,不能去。”
“娘?”沈明棠是真没想过秦氏会来拦着她。
可就是因为秦氏也过来,她心下的预感愈发不好了起来。
“娘也听说了,王爷是不是伤得很严重?”沈明棠急急问道。
秦氏犹豫了下,到底是点了点头,“娘让人去打听过,宫里的太医们都去了,束手无策,谁也不敢拔那剑,只说……”
她眼圈也有些红,“只说是活不到明日。”
旁人都说睿王性情孤僻不近人情,可秦氏见了纸鸢,见了玉嬷嬷,哪怕没跟萧北砺接触过,也不妨碍她认为睿王是个好人。
“纸鸢呢?”沈明棠又问。
秦氏摇头,“不知道。”
沈明棠又要走,“那我更得去看看。”
“明棠,你是不是……”秦氏咬咬牙,将藏了许久的话问了出来,“你是不是喜欢上睿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