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关上了门,连门都不让人进。
孙进扬赶忙记下了名字,“夏星月”!
回去他就将这好消息又打电话告诉了远在内蒙部队正在指挥场站联合演练的巴图。
接到孙进扬的电话,巴图高兴疯了。
“进扬,谢谢了,你先帮我好好照顾她,我完成这边的任务后立马买火车票过去……”
挂完电话,巴图的唇角一直没下来过,口中喃喃自语着心上人的名字,“夏星月!”
可他却全然不知好兄弟帮他找错了人。
内蒙古这头。
夏牧溪刚到那嘎其(舅舅)家,饭还没吃上,就被一群阿婶阿娘围着指指点点。
“这就是萨仁那个外孙女啊!听她阿妈说她好吃懒做,跟头猪一样,还特会花钱,是个狐媚子。”
“不止呢,她阿妈还说……”
几人说着说着便压低了声音,指着夏牧溪掩嘴大笑。
夏牧溪听不清那些邻居们在后头说啥,只听她们说阿妈说她是头猪。
阿妈说她是猪,那她就是猪!
是,那也是阿妈的可爱猪!
夏牧溪不去理会周遭的指指点点,拿起那嘎其(舅舅)煮的手把肉大快朵颐起来,
吃得正香,门口蓦地传来一阵拖拉机的“突突”声,伴随着男人们粗哑急促的大嗓门喊得毡房里的人全都一个激灵。
毡房里的人正想出去。
就见几个军装同志抬着个担架冲进来,脸上满是慌乱的神情。
“不好了,巴图队长刚好在附近执行任务遭遇炸弹受伤,没办法,我们想到队长家就在附近,所以就先送过来了,你们这有没医生赶紧喊人过来呀!”
夏牧溪拿着手把肉看了眼浑身是血的大表哥,吓得一个激灵。
好家伙,这大表哥不仅脸上都是血看不清面容,那档部更像是遭了大难的趵突泉般血红一片。
夏牧溪想,伤成这样,即便她空间学校里有华佗传授她医术,恐怕都治不了吧!
她也就这么一想,谁知手上的手把肉“啪”一声掉地上,整个人再次被拉入空间,被迫在文化学校的医务室里苦逼学起了男科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