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年幼时就提过我家宗门如何如何,如今倒是一副要提我家徒弟如何如何的样子了…
她有些无奈又宠溺地将唇角抬了几分弧度,那道身着羽衣的身影终于浮现在姬青屿的眼前。
玉簪将其青丝盘起,眉心一点朱砂,眉骨如刃,偏被霜色的肌肤裹成冷玉质地,抬眉时便能压住这夺目容颜的艳。
然后便让人只觉得冷,想起不周山上的雪,姬青屿嗤之以鼻,真是了无生趣的女人,她漠然开口道:
“世人皆知不周山有你衔霜君坐镇,才会如此放松警惕,酿成这样的大祸,谢鹤衣你说你该不该担责?”
可再往下几分那宽大广袖的道袍都近乎无法遮掩她那波涛汹涌的身材,姬青屿瞥了一眼,心中呸了声,“下作。”
都成道姑了,累赘这么大作何,给谁看?
而如今谢鹤衣的剑尖正指在那通明石碑之上,道道裂纹向四周扩散,姬青屿望着她的剑,淡淡点评道:
“没了本源的‘不夜侯’看来已不复当年之锐。来得这么晚,上来便对本座动手,谁知你是否主谋?”
谢鹤衣缓缓收起了剑,美眸依然冷冷盯着她,实在不肯相信姬青屿会来救场,“你来作何?天权山到这儿可不近。”
姬青屿轻抿红唇,蹙眉道:
“你可想过本座若是今日未至这不周山上会如何?还问本座来做什么?”
谢鹤衣终于敛起了锐气,她直言道:
“贫道的确来晚了,今日念在你出手相助的份上便承你一情,你待如何?”
实际上这和谢鹤衣没什么关系,能有这让步已然相当可以了。
姬青屿心道其实这女人没那锋锐时还真挺好看的啊,就是平日里总硬邦邦跟把剑似得,偏偏还有人觉得极具英气,高冷得很令人痴迷,有病。
但姬青屿也没再刁难她,只是微微颔首后便再问:
“本座弟子无意参与此局,如今听闻他落入烛照九幽之中,生死未卜,此地你熟,可知晓还有什么解法?”
“烛照九幽?”谢鹤衣顿了顿,摇头道:
“那是前尘秘境,相传烛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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