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凝,仔细聆听着那边的谈话。
只听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拍着桌子笑道,“疤哥,前天东街那个卖符的老李头,看到咱们哥几个,吓得差点尿裤子!
乖乖交了两百灵石的‘摊位费’,比孙子还听话!”
另一个瘦高个接口道,“那算什么!上周在西市,有个不开眼的小子摆摊卖矿,愣是不懂规矩,还敢顶嘴!
被咱们兄弟‘教育’了一番,现在见了咱们都得绕道走!他那批矿石,转手就赚了这个数!”
他得意地比划了一个手势。
又有一人嗤笑道,“还有南巷那个寡妇,带着个拖油瓶卖灵草,要不是疤哥心善,只收她三成‘保护费’,她哪还能在坊市待下去?早该滚蛋了!”
几人闻言发出一阵猥琐的低笑,显然没少干欺压弱小的勾当。
这时,那个尖嘴猴腮的修士谄媚地凑到黑疤面前,给黑疤斟满酒,道。
“要我说,最痛快的还是上次咱们收拾那个姓孙的老头!疤哥您亲自出手,真是威风!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不识抬举!”
黑疤得意地灌了一口酒,狞笑道,“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不过是要他花田五成的收益,他居然敢推三阻四!
这次打断他几根骨头,占了花田,看他还能硬气到几时!等过几日他伤好了,自然得乖乖来求着跟老子合作!哈哈哈!”
另一人似乎稍有顾虑,压低声音道,“疤哥,那老家伙挨打的时候,嚷嚷着说他那蜂是什么多宝楼客卿寄养的……不会真有什么麻烦吧?”
“多宝楼客卿?”
黑疤闻言,却是嗤笑一声,浑不在意地摆摆手。
“怕个鸟!不过是个炼气期的客卿罢了,能有多大来头?
再说了,咱们又没动他的蜂,还给他留着了呢!他能有什么理由来找咱们麻烦?难道为了一个不相干的老头出头?笑话!”
“就是就是!”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疤哥说得对!那些大人物,哪个不是只顾自己修炼?哪有空管这种闲事!来来来,喝酒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