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不住挠了他的胸口,痒得直教人抓心挠肺。
其实,他在上回刚瞧见这一墙的杨木水牌的时候,就很想知道那些菜名的背后,都掩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了。
怎奈上次他们来这店里吃饭的那会正赶上上山,他爹急了会催他,那天上悬着的日头急了,也要着急忙慌的催促了行人。
他们若是在天黑前还翻不过山头、走不到山里种药、卖药的药农那边,就真要随便找个近水源的开阔地方睡帐篷了——秋后那山里夜间的风可冷着,他们要真睡在了外面,指不定就得被夜风和水汽给冻到得风寒了。
是以,他那会虽积攒了一肚子的好奇,却没敢问。
“掌柜的,我能问你个事不?”实在被那好奇憋得压不住嘴了的小郎中巴巴眨了眼睛。
祝岁宁听罢面不改色:“客官不妨先将那问题讲出来听听。”
扶着肚子撑起身来的小郎中循声抻长了脖子:“贵店的厨子是从哪招来的呀,那么多天南海北的菜,他一个人可还做得来?”
“厨子是自己找上的门——她大多数都能做得来。”女人应声浅笑,说着上手收拾起了那一桌子被人吃空了的碗碟,“个别有那么几道她做不来的,我就会自己上手——倒也不妨碍什么。”
“原来如此。”那小郎中霎时恍然,恍然之后,他却又很快便提出了个新问题,“那,还有,店家你又为什么要在店里备上这么多的菜呀?”
“——这背后……可还有什么故事?”
故事……
女人正忙着拾掇空盘子的手陡然一滞,先前刚被她端起来的盘子也随之停在了半空,她望向那满墙水牌时的眼神里不经意便多上了三分悠远又绵长的怀念:“故事……自然是有的。”
“只是细说起来,未免有些太过繁复驳杂。”
“不过今日,我恰好还有些空闲。”眼见着那小郎中要挂上了满面失落的女人笑盈盈弯起眼睛。
“客官,你有兴趣听我讲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