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擦汗，真娘假娘，哪个都够她喝一壶的。
她们的脑回路，一般人还真跟不上。
秦悠悠看着安雅期待的眼神，咽了口口水，她明白，安雅会变成今天这样，跟自己杀了她儿子也脱不了干系。
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她再怎么孝顺，也是个假的，安雅继续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只是饮鸩止渴。
好在，她对此早有准备。
从袖中取出了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瓶子里，蹲着一个裸男的魂魄虚影。
正是经过彻底“劳动改造”、洗净了所有偏执的瓦达西。
他抬起头来，忽然看到了瓶子外站着的人，猛地一怔。
“娘！”
他声音一颤，哭得好大声。
被泥腿宗抓去天天采蜜做苦力，还被拓跋轩一顿操作猛如虎，被逼腹腔生子了八百八十八胎后，他终于领悟了为人母的不易。
终于明白，世上只有妈妈好啊！
回想自己当初，因为父亲轻贱自己母亲，自己也跟着看不起她，他就想狠狠抽自己两个巴掌。
真是个畜生啊！
秦悠悠将小瓶子递到安雅面前，声音平和：“我把你的真儿子，当做回礼，还给你。”
安雅一怔。
她颤抖着手，接过冰凉的小瓶。
瓶子里，瓦达西的魂魄感受到了母亲的气息，更加激动了起来。
“娘，救救我，娘！”
一声声“娘”，像一根根针，狠狠刺入了安雅心中最柔软、也最痛苦的地方。
她死死盯着瓶中的魂魄。
是啊，他是她的儿子。
是那个在她最绝望、最卑微时，强行植入她体内，生根发芽的孽种。
是瓦哈哈用来控制、羞辱她的工具。
他无辜吗？作为一颗被强行种下的种子，他无从选择。
但作为圣光神殿神使的儿子，他参与了对第二重天的侵蚀与压迫，他根本不无辜！
安雅缓缓抬起头，看向秦悠悠。
“这个回礼，我收了。”
秦悠悠松了口气，认真地说：“只要你一个念头，他就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