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这一觉睡了七八个时辰,可即便如此,林修还是只觉得头疼欲裂。
“以后再也不相信族长他们说的话了!”
林修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憋闷的说道。
族长昨日找他喝酒时明明说的是自家酿的米酒,就只有点酒味,不醉人。
他信了,然后连自己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实在是太坑了!
“大哥,你醒了?”
马骓听到屋内的动静,立即进门查看。
“嗯。”
林修点了点头,再度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二弟,昨夜…我喝多了之后应该没说啥奇怪的话吧?”
“没有。”
马骓憨厚的摇摇头,又一脸严肃的问道:“大哥,我想问下那所谓的殖民扩张,资本的原始积累是何物?”
“工业又是什么玩意儿,和大哥你布置给我的作业一样吗?”
林修表情一僵,以后是万万不能喝酒了。
辛亏昨日是马骓带他回来的,若是换做旁人,听到他的这番话还不得被吓晕过去?
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学子,结果连远在万里之外的西方人究竟在做些什么都一清二楚。
也就是现在没有解剖这么一说,不然非得把林修给切片好好研究一番了。
林修随口糊弄了几句,总算是将这个话题给糊弄了过去。
起床吃了午饭,林修又闭目冥想了半个时辰,这才将浑身的酒气散去,转身又投入到了书山题海之中。
时间一晃就到了正月初十,距离元宵节还剩五日,距离书院开学还剩六日。
这日,林修却收到了一封意料之外的信件。
写信之人竟是百仙楼之花魁,百花仙子!
封地在青州的平安侯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准备在元宵节这天,于县城举办一场文会,甚至就连百仙楼的姑娘,乃至于花魁也全部带了过来。
林修看着信件上百花仙子对他那浓浓的思念之情,不由自主的攥紧了眉头。
此事,着实太过于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