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光门之后，就是第十层，是藏着鸿蒙紫气的最终之地。
“终于要到头了么？可别再整什么幺蛾子了。”
李洛长舒了一口气，仿佛走了两万五千里长征。
夜沐雪则是美眸发亮，紧紧盯着那扇光门，呼吸都有些急促。
师尊的大道机缘，就在眼前！
就是不知道，这层的考核是什么。
就在这时。
一个古老而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两人的脑海中同时响起。
“登顶之路，唯有一人。”
“胜者进，败者退。”
简短的两句话，却如同两座大山，狠狠压在心头。
李洛的哈欠打到一半，僵住了。
他眨了眨眼，掏了掏耳朵，看向夜沐雪。
“我没听错吧？二选一？”
夜沐雪脸上的兴奋与期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愕然，随后，那愕然又化为了一丝释然。
她没有丝毫犹豫。
对着李洛，盈盈一拜，躬身到底。
“师尊，弟子愿为您铺路。”
她的声音清澈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这鸿蒙紫气关乎您的大道根基，弟子能走到这里，已是天大的幸事。弟子愿即刻退出，助师尊登顶！”
说完，她便准备告诉通天塔，主动淘汰。
“等等！”
李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夜沐雪身体一颤，抬起头，美眸中带着一丝不解。
李洛皱起了眉头，满脸都是厌烦。
“什么破规矩，真讨厌！”
他松开夜沐雪的手，没好气地抱怨道。
“鸿蒙紫气什么的，我才不稀罕。”
“早知道这么麻烦，最后还要搞内讧，还不如在回去晒太阳睡觉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东张西望起来。
“走，沐雪，咱们回家。这破塔不待也罢。”
说着，他真的拉起夜沐雪的手，就准备离开。
夜沐雪彻底愣住了。
回家？
师尊……竟然要放弃？
这可是鸿蒙紫气啊！
是天地初开的第一缕气，是无数大能圣人抢破头都得不到的无上至宝！
是能铸就无上道基，未来证道成帝的关键！
师尊他……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古老无情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规则不可违逆。”
“若是淘汰，永失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