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票据也基本是嫁妆里的,但是手表和余下的四千块,不属于宁舒颜。
可来都来了:“就当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收了吧。”
这小子还藏了一本恋爱的外文书,书皮改了一下,但是她看得懂啊,在这个时代可是个要命的把柄,所以宁舒颜也收了。
还顺便找到一些宁国平跟不同女同学暗通款曲的信件。
人丑玩得还挺花。
宁家爹妈的房间,木料上好的桌子凳子衣柜、放在饼干盒的四百多块钱、两捆票据、厚被子连同装被子的箱子……收!
杂物间角落的陶瓮搬开,底下暗格中有玉镯子,金镯子,金耳环、宝石袖扣、都是成对的,一叠大黑十被压在下面,约莫有个三千。
收!
宁舒颜接着又在客厅、厨房等地方又找到几个砸得看不出原型的金饼、银饼、一些女孩子的精细物件和一对长命锁,两封银元、玉扳指鼻烟壶等,另外还有现金一千一百块。
“我掏、我掏、掏完你的掏她的……”
收完了这些,再把嫁妆一收,齐活。
这还不算完,还有件事现在才想起来。
原身为了让哥哥当上管理,减少被裁的可能,还花了回来两年的积蓄给哥哥走关系了,过程还差点被那个领导调戏。
光取走了自己的精神费那怎么行?
这笔钱,也要掏回来!
宁舒颜顶着纱布,拿着家里的房契和地契出门了。
她目标明显,一进门就撒泼打滚,指着脑袋说:“我哥说不屑我的行为,直接把我打成这样,你要是不退钱,我只能撞死在这里了。”
“我哥还说了,坚决不走歪门邪道升职,情愿做个扫厕所的也不屈服,和你这种蛀虫面对面,不如去看厕所里的蛆。”
对方只能咬着后槽牙,把这五千块退还给了她。
同时记恨上了宁国平。
给人领导气了个倒插秧。“好,看厕所是吧,喜欢蛆是吧,宁国平敢耍我,你等着!”
宁舒颜拿着钱爽快离开,路过街道办,把房子免费给街道使用十年,还告诉对方今天清房。
不想留下来跟人鸡毛蒜皮的拉扯,可噶人又犯法,只能先让对方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以及多个领导当仇家。
才回到家看看还有什么能掏,门外传来了宁国平和宁红梅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