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时砚做什么,也和我没有关系。”
“我和他快要离婚了。”
她留自己在这里,谁知道又会做出什么其他事情。
和姜灵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要是她妈醒过来,肯定早就和四年前一样,扇她巴掌了。
一个人怎么能随着时间的流逝毫无长进,依旧讨人厌。
她被攥住,下意识抽手。
咖啡液洒在姜灵胸前,她低声惊叫。
“霜,这是为阿砚买的咖啡,你就算是讨厌我,也不该弄洒它啊!”
沈凝霜惊讶地捂着嘴,反驳道,
“是你故意拦着我不让离开,我才会碰到的。”
她只是想要抽开手而已,什么都没有做啊!
怎么会这样?
砰!
车门发出声闷响,陆时砚薄唇紧抿,全身散发着骇然的气场,站在她面前。
脱下西装,盖在姜灵身上。
她眸子微缩,垂眸敛去心事。
说来可笑,四年了,她从没穿过陆时砚的衣服,就算是外套,都不可以碰一下。
更别说衣服沾着咖啡渍的情况。
她自嘲的意味在眼底扩散,声音轻得像是在叹气。
“陆总。”
克制疏离。
“这里只有两辆车,我就先不打扰你们约会了。”
她视线扫过两人交握的掌心,刻意装作不在乎的模样,衣角擦过,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你就这么想赶我走?沈凝霜,这又是你耍的什么把戏?”
她茫然地抬起头,不知道哪句话又没说对,惹怒了他生气,失措的后退两步,消瘦的身影撞在车把手上,倒是显得格外狼狈。
“阿砚,别和霜霜姐生气了,要不等会咱们也带她一起去?”
他声音低沉,夹杂着冷硬,宛如冰粒悄然拍打在她心尖。
“闲杂人等,不必。”
好一句闲杂人等!
她晃了晃身子,险些要站不稳。
“明天的忌日——”
迈巴赫呼啸而过,将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算了。
他每年都不会陪着她回去。
受罪的,无非也是只有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