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到钱财了!”
韶音去找了从前在飞月楼当舞姬时认识的脂粉铺的老板娘,将一块肥皂融化凝成的香皂豆卖了。
脂粉铺的老板娘取了一粒,拿着瞧了瞧,又沾水试了试,立刻就买下。
“寻常澡豆十文一枚,鸽子蛋大小,朴素无香。”
“我们铺子里添了牛乳和香粉的澡豆,二十到三十文一枚。”
“你这个大小差不多,香气、润滑之感更甚,用后肌肤润泽、清透,想来是上品。”
老板娘看着一碟子澡豆,爽快开价:“五十文一枚,我全要了,如何?”
许韶音知晓,这碟澡豆的确能卖出五十文一枚,但脂粉铺也是要挣钱的,不该以这个价收购。
老板娘这样做,只怕有深意。
果然,老板娘冲许韶音微微一笑,点点头:“许小姐,你昨日之事我有所耳闻,如今世道,女子艰难,你能站出来击溃飞月楼的污糟事,我很佩服。”
“我的脂粉铺也养着许多人,我不能置她们于不顾,钱财多的没有,但这一碟子澡豆的利润,我让与你。”
钱不多,或许让利只值一百文,堪堪能买十来斤米。
但许韶音却感觉这百文钱价值千金。
因为,有人在跟她做一样的事,只是用不同的方式。
这条路上,她不孤单。
她的事情,也不会只成为笑柄,还会成为别人的勇气。
许韶音站起来向脂粉铺的老板娘行礼:“多谢老板!”
老板娘笑道:“我亦谢你。”
谢天下为其他女子撑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