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温度缓缓攀升,姜晚玉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衔住了双唇。
薄唇微凉,有红晕爬上雪腮,一双清莹的水眸里布满了不可置信。
陆慎吻得又凶又重。
他以舌尖描摹着花瓣一般的唇形,一双漆眸因为药效而泛着赤红,眼中也唯有女子的柔媚芳容。
姜晚玉被他吻得晕晕沉沉,指腹不自觉捻动着他身前衣领上的一粒搭扣,几乎要被她扯坏。
陆慎却似不满意般,拉过她的一双手便绕到了自己的身后。
有那么一瞬间,姜晚玉怀疑陆慎是将她当成了嫡姐姜月娥。
想到是姜月娥算计自己入府又有了眼下的这一切,姜晚玉也主动伸出手去拆解陆慎的腰封。
女子的手柔弱无骨一般。
但她从前并未做过这样的事,解了几次都不得章法。
反倒是陆慎额间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他“啧”了一声,猛地将人抱起放在了床榻上,随后便欺身覆了上去。
哪儿哪儿都是白的,也哪儿哪儿都是香的。
粉波盈面,皓质呈露。
中了暖香散的男人力气多少有些失控。
姜晚玉“嘶”了一声,不必看也知晓腰肢必是被他掐的留下了掌印。
而门外的念春和鹊儿,早就已经面红耳赤。